!”那馭使飛劍的修士嘴上的功夫竟然比他的飛劍還厲害。
“好,好,既然如此,那爺爺我就好好陪你們玩玩!”金日似乎完全被激怒了,縱身一躍下了大車,向著那馭使飛劍的修士便追了過去。
這兩名修士的本來目的,也正是將金日逼離那輛大車,好讓四王爺的人上去擒拿那少女莫憐憐,此刻見金日這個莽夫已經上當,便同時放棄了對大車的攻擊,反而又往遠處飛遁,把金日拉的離大車是越來越遠了。
那個四王爺哈哈大笑,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淫光,道:
“哈哈,想不到本王將要成為第一個摘下憐憐面紗的男人,聽說不管任何男人只要能親手摘下你的面紗,就是你一生侍奉的物件,本王現在就要驗證一下這個傳說的真實性!”
說完後,四王爺並沒有催動白色駝鹿上前,而是把手一揮,那七、八名駝鹿騎士都下了坐騎,摩拳擦掌的圍了上去。
那個頗為神秘的少女莫憐憐依然坐在大車車幫上,甩著一雙如同白藕般的**,似乎沒有看到那幾名壯漢一般,眼神中卻露出冷漠之色。
“咳,咳,那個正牌車伕被拉走了,還有俺這替補車伕兼保鏢在呢!”
大車車簾一挑,林輕咳嗽著從車廂內爬了出來。
他在大車內已經聽了半天,雖然他估計這莫憐憐也會有修為在身,但躲在車裡靠女人保護這樣的事情豈是林輕所為,於是便強忍傷痛從車內鑽了出來。
“呦呵,以賣藝不賣身聞名的憐憐大家竟然還有個入幕之賓,意外啊意外!”那名身穿錦袍的年輕人出言諷刺之間難掩滿臉妒忌之色。
莫憐憐沒有理會那錦袍年輕人,而是瞪著雙亮亮的大眼睛看著林輕,竟然頗為關心的問道:
“傻小子,你受的傷那麼重,還起來做什麼,本姑娘自有辦法對付這幾個小蝦米!”
“欠賬太多,不還不行啊,姑娘你幫俺算算,要是把這幾個小蝦米都打發了,能折多少錢?”林輕捂著胸口滿臉難受之色的下了大車,還差點站不穩摔了一跤。
“哼,這是你自願起來幫我的,怎麼能折抵你欠我的藥錢?想早點還清帳跑路不是?本姑娘告訴你小子,沒門!”莫憐憐嘴上雖然強硬,眼中卻流出了幾分溫情之色。
即使再強大的女人,在危險的關頭,也會希望能有個男人站出來保護她,身份特殊的莫憐憐行走江湖多年,各種危險關頭已經歷無數次,卻從沒有一個男人象林輕這樣站出來。
在莫憐憐接觸過的男人中,絕大多數都是無法掩飾從內心深處對她的佔有**,所以她覺得那些男人是骯髒的,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所圖的。
在和眼前這個滿臉質樸,卻又不失俊朗之色,陽剛氣十足的少年那短短的接觸過程中,莫憐憐清楚的感受到,在這個少年打量自己的眼中,充滿的是欣賞的目光,而不是那種**裸的獸慾。
比如,在看到一朵嬌豔的鮮花之後,那些仔細觀賞、輕嗅其香,然後帶著滿足之色灑脫離去的,就是真正懂得欣賞之人;而兩眼放光,伸手便把花掐掉,拿在手中、戴在頭上的人,並不是真心喜歡這朵花,而是單純為了佔有!
這種少男少女之間最純粹的感覺,是莫憐憐從未體會過的,而在林輕挺身而出的那一刻,這種純粹已經開始昇華。
“殺—了—他!”
看著即將變成自己女人的莫憐憐公然和別的男人在那裡眉來眼去,四王爺的臉色黑的如鐵鍋相仿,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