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天了,”風玲說:“你們抓了我孃親是有苦衷的,對不對?”
安元志說:“苦衷?”
“我孃親一直想出關,”風玲說:“她被衛國侯爺抓了後,就不可能再出關去送死了,這樣我孃親就不會死了,衛國侯爺是要救我孃親,是不是這樣?”
“小姐!”小英喊了自家的小姐一聲。
安元志很艱難地嚥下了嘴裡的荷包蛋,連貼身的丫鬟都聽不下去了,這位風五小姐到底有沒有長腦子啊?安元志很愁苦地著風玲,在心裡越發為以後會娶這對姐妹花的那個男人擔心,人是美人,就是有福消受嗎?
風玲就著安元志,一心想從安元志這裡得到一個答案。
“小姐,”小英跑過來說:“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
“你不像壞人,”風玲著安元志道。
“小白臉沒:“小姐,老話都是這麼說的。”
安元志被風玲盯得,捧著麵條卻難以下嚥,最後只得抽著嘴角,跟風玲說:“你要這麼想,也不是不對。”
風玲馬上就笑了起來。
安元志被風五小姐的這一笑容差點閃瞎了雙目,沒再等風玲開口,安元志主動跟風玲說:“有些事你得去問我姐夫,你問我沒用,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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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沒關係,我能等
風玲聽了安元志的話後,壓低了聲音跟安元志說:“我明白的。”
安元志很想再問一句,小姐你明白什麼了?
“快吃吧,”風玲又催安元志吃麵。
安元志低頭吃麵,他跟這個風五小姐腦子就不在一條線上,完全沒辦法溝通。
風玲等安元志吃完了面,又給安元志留了一壺水,這才讓小英收拾了碗筷,主僕二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柴房。
安元志看著風玲出去了,竟然是鬆了一口氣,原本他要逗弄這姑娘一下的,沒想到弄到最後是他被弄得憋悶到喘不過氣來。
小英出了柴房後,就問風玲道:“小姐,你明白什麼了?”
風玲說:“這一定是機密之事啊,五少爺是不能說的。”
小英呆愣了一下,最後沒再問了,反正她家小姐想的東西,她從來就沒弄懂過。
“一會兒你給五少爺送床被子去,”風玲又說。
小英“哦”了一聲,說:“小姐,你幹嘛對安五這麼好?”
風玲說:“他是好人啊,幹嘛要讓他挨凍呢?”
小英沒話可說了,送被子就送被子吧,好歹她家小姐沒再想著放走安元志,換夫人回府的事了。
沙鄴人在今天晚上還是準時來叫關了,只是南城上的衛**們沒有看到風大公子受刑的場面。沙鄴人這個晚上,只是將身著沙鄴囚服的風大公子吊到了一杆旗杆上。
到了這天三更天的時候,一個穿著繡有衛**字號軍服的男子,走上了燈火通明,卻只稀稀落落站著一些衛**的城樓上。
有衛**看到了這男子,也沒說話,只當這是自己人,轉頭又跟同伴說起他們要跟風軍家玩命的事,一臉的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帥府去,把安元志救出來。
這男子神情自若地從這幾個衛**的面前走過,走到了一處左右十米處都沒站人的城牆垛口前。
遠處沙鄴人叫關的辱罵聲,幾乎沒有停頓時間地傳到城頭上,其中不乏辱罵上官勇的聲音,罵得話汙穢不堪。
男子看了看城樓上的衛**。
衛**們三三兩兩地湊成堆,完全就是沙鄴人罵沙鄴人的,他們說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