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女兒,江山在手,什麼樣的富貴榮華沒有?這個女兒偏偏心心念念著的,仍是上官勇!上官勇比江山還要重要?還是說上官勇能給這個女兒更大的榮華富貴?
安錦繡看著自己的父親道:“有些事你不會懂的。”
“情?”安太師幾乎是以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問安錦繡。
“所以我說太師你不會懂,”安錦繡道:“也許懂過,不過富貴迷眼,太師的心裡如今哪還有這個情字?”
“太后娘娘,”安太師說:“你這是在作繭自縛。”
“朝政太師還是要多費心,”安錦繡說:“我若是活著回來,還是要依仗太師的。”
安太師冷道:“只怕那時,朝堂已是他周孝忠的天下了。”
“我相信太師的本事,”與安太師今天的隱忍怒氣不同,安錦繡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看著安太師笑道:“周相就是輔政,他也不可能把太師趕出這個朝堂去的。”
“娘娘這是決心已下?”安太師問安錦繡道。
安錦繡點頭。
安太師負氣而去。與其在這裡跟安錦繡浪費口舌,他不如去想想,在安錦繡和白承澤離京之後,他該怎麼辦吧。
袁義給安錦繡送早飯進殿,跟安錦繡說:“我看見太師走了。”
“怒氣衝衝?”安錦繡問袁義道。
袁義說:“他還不至於怒氣衝衝地走路。”
安錦繡一笑,拿起了筷子。
袁義說:“主子,周孝忠跟主子不是一條心,讓他輔政,真的沒問題?”
“他對聖上忠心,”安錦繡小聲道:“跟太師一直就是作對的關係,只要他們兩個纏鬥不休,就不會有太多的人把心思打到聖上的身上去。”
袁義說:“那周孝忠成什麼了?擋在聖上身前的盾牌?”
安錦繡輕輕嗯了一聲。
“鬼知道他會跟聖上說些什麼話,”袁義道:“你就不怕他挑著聖上與你離心?”
安錦繡把手裡拿著的筷子又放下了,道:“我現在只能是先想著聖上的安危,至於心,人心從來難測,等我活著回來再說吧。”
袁義把粥碗推到了安錦繡的面前,說了句:“吃吧。”
“我想你留下,”安錦繡看著袁義道。
袁義搖一下頭,說:“這裡有四九他們在,暗衛們的武藝都不比我差,就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也有本事帶著聖上離開京城。聖上這裡可沒有北蠻人,主子,這事你不用說了,我就是留下,過幾天我也會去軍中找你的。”
“聖上……”
“別再說了,”袁義難得強硬地跟安錦繡說了一句話。
“主子,”袁章這時在殿外道:“安五少爺來了。”
“讓他進來,”袁義應了一聲。
安元志從偏殿外走了進來,看了看安錦繡和袁義後,小聲道:“這是怎麼了?你們兩個也會吵嘴嗎?”
袁義到了現在看到安元志,心裡還是有疙瘩,只看了安元志一眼,並沒有說話。
安錦繡說:“我想讓袁義留下。”
安元志馬上就走到了安錦繡的跟前,說:“袁義怎麼能留下?你身邊就靠著幾個太監宮人就行了?”
“我身邊有大內侍衛,”安錦繡試圖先說服安元志。
安元志衝安錦繡擺了擺手,說:“姐,你就別說了,袁義留下,那你也也不要去白玉關了。”
“元志!”
“你是去沙場啊,我的姐姐,”安元志壓低了聲音跟安錦繡道:“身邊還跟著一個白承澤,你要我們怎麼放心?”
“白承澤不會在白玉關就殺我的,”安錦繡說道。
“那要是有個萬一呢?”安元志說:“你就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