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會亂說了。”
“嚇,”安元志好奇道:“怎麼嚇?裝鬼?”
“這個世上哪來的鬼?”別看才幾天的工夫,喬林跟安元志就已經熟識了,望著安元志一笑,喬林說道:“我也只看過五殿下審過一次,那一次五殿下的手下牽了兩隻狗來。”
安元志說:“放狗咬他?”
上官睿也道:“狗有什麼好怕的?”
安元志隨後說:“這人怕狗?”
喬林搖頭,說:“五殿下的侍衛,只是跟樂安侯爺說,不說實話,他們就讓他嚐嚐做母狗的滋味。”
“人怎麼做狗?”上官睿到底還是不懂,問道。
而久混軍營的上官勇,和畢竟也是大家出身的安元志卻是聽懂了,貴族裡和軍中,這種折辱人的方法,他們都聽過,只是沒親眼見過。
“這是國舅爺啊,”安元志張口結舌道:“他們真敢讓兩隻狗上他?!”
上官睿看看雙手抱頭縮在牆角的項錫,突然就一陣噁心,什麼話也沒說,就跑了出去,他需要呼吸一點新鮮空氣。狗上人?這種事也會發生?上官睿想象不出來。
“也沒真上,”喬林說:“因為褲子被扒了後,樂安侯爺就讓說什麼說什麼了。原本我以為,他能挺兩天的,沒想到遇上五殿下後,他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撐下來。”
“活該!”安元志對姓項的人同情不起來,拉著上官勇便往外走。
喬林站在上官勇背後說了一句:“上官將軍,與皇室中人最好各走各路的比較好。”
上官勇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一言未發地走了出去。
當日入夜之後,周宜的大軍於三塔寺外整裝待發。
三塔寺的主持方丈送白承澤出門,在寺門前,方丈大師小聲對白承澤道:“五殿下,貧僧送五殿下一句話。”
白承澤道:“大師有話儘管說。”
方丈大師看了看白承澤左右的人。
“你們都先走,”白承澤命左右道。
方丈大師身後的僧侶也俱都退下了,寺門裡只剩下了白承澤與方丈大師兩人。
“大師有話,現在可以說了?”
“紅顏再好,也不過白骨一堆,”方丈大師小聲道:‘貧僧望五殿下記住此話。”
“紅顏白骨?”白承澤道:“我並非好色之人,大師為何要送此話給我?”
“色只在心頭,”方丈大師道:“只看動情與否。”
白承澤理解不了方丈的話,在他白承澤心裡女人從來就不重要,他何來動情之說?
“五殿下一路保重,”方丈大師也不再多話,衝白承澤行了一禮。
“大師保重,”雖然完全搞不懂方丈大師跟他說這話的用意,但白承澤也沒有追問。佛門人的脾性,在白承澤看來就是這樣,話說一半留一半,顯得自己高深莫測。白承澤能容得下這種佛門人的作派,當下一笑,轉身離去。
方丈大師的目光閃過憂慮,天象已變,只是凡人們不知罷了。
“出發!”周宜的一位中軍官看著白承澤坐上了馬車後,大喊了一聲。
157承諾
周宜的大軍於三日之後到了京都城下,太子代世宗出城迎接。
就在太子與白承澤當著眾人的面上演兄弟情深的時候,關著項錫的囚車遭到了一夥穿尋常百姓的衣裳,蒙著面的人劫殺。
大亂之中,項錫頭上的布套被人用刀挑落。
“是樂安侯爺!”人群中很快就有人高聲叫了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白承澤把太子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大聲道:“還不快點把這些剌客給我拿下?!太子殿下,您儘快回宮吧。”
囚車裡還因雙目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