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聽五爺的話,”夭桃答應道。
來人說了一聲我走了後,窗外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夭桃剛想開窗看看,紫鴛走進了房中,說:“你在幹什麼?”
夭桃慌忙轉過身,背對了窗戶,說:“沒,沒幹什麼。”
紫鴛走過來,把夭桃推到了一邊,拉開窗往外面看了看,看窗外沒人後,才對夭桃說:“你要是再不老實,主子就真不饒你了,到時候你可別怪主子心狠。”
夭桃勉強跟紫鴛笑了一下,說:“我不敢。”
紫鴛關上了窗戶,往桌旁的凳子上一坐,說:“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夭桃老老實實地上床躺著去了。
袁義回到了安錦繡的房中,將夭桃寫給白承澤的信交給安錦繡。
“還是一封血書呢,”安錦繡唸了一句,開啟這塊疊得方方正正的白布,安錦繡把這血書大概看了看,然後就把血書遞給了袁義,說:“你看看吧。”
袁義看了血書,就說:“她把自己有孕的事告訴了五殿下。”
“那是她信得過的人,自然會說,”安錦繡手指輕敲著桌案道:“看來你下次可以給她送些保胎的丸藥了,我正在愁怎麼給她補補身子呢。”
袁義點頭,說:“這個不難,就是沒辦法讓大夫進來看她。”
安錦繡接過袁義遞來的血書,隨手就放到燈燭上燒掉了。日後白承澤若是知道自己借他名義做下的事,不知道會用怎樣一副表情對自己,安錦繡不懷好意地想著。
“我明天出去打聽一下京都城裡的訊息,”袁義說:“主子要我回安府看看嗎?”
“去看看太師吧,”安錦繡道:“問問他我生母到底何時才能入土為安。”
“是,”袁義答應道。
等袁義第二日回到安府,問起安太師這個問題時,安太師給袁義的答案是,繡姨娘畢竟是自盡的人,安府要把繡姨娘的屍身送進廟裡去做法事,一個月後再下葬。
安錦繡得到了這個訊息後,暗地裡摔了好幾副碗筷,卻毫無辦法。
等一個月後,繡姨娘終於可以葬入安氏的祖墳,入地為安之時,安錦繡也在一次突然的昏迷後,被榮雙診出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正被朝中黨爭弄得焦頭爛額的世宗被這個訊息弄得又驚又喜,本以為齊貴妃所生的八皇子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孩子了,沒想到安錦繡竟然懷上了他的孩子。
特意回宮來向世宗報喜的榮雙是跪在地上恭喜世宗,說了一籮筐的好話。
世宗沒有懷疑安錦繡懷上的孩子不是他的,在世宗看來,安錦繡與上官勇沒有再見過面,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三個男子碰過安錦繡。對於庵堂裡神智迷離的一夜,世宗有著依稀的印象,那一夜他要了安錦繡不止一次。這個小丫頭是個好生養的,世宗在心裡欣喜地想道。
“賞,”世宗對榮雙:“在庵堂伺候的人朕都要賞!”
“臣謝聖上,”榮雙謝恩道。榮雙並不知道世宗在庵堂跟安錦繡**過幾回,他診出安錦繡的脈象是如珠走盤的滑脈之後,也診出安錦繡懷胎就在上月,榮雙是仔細問了安錦繡停經的日子後,估算出安錦繡已經懷胎一月。
對於活了兩輩子的安錦繡來說,算自己懷孕的日子自然能算得準,報出來的日子,也就是要讓榮雙算出的日子,跟世宗心裡,與她在庵堂的那一夜對上。
“朕要去看看她,”世宗迫不及待地要去看安錦繡。
榮雙卻跟世宗道:“聖上,臣還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世宗說:“有話你就說。”
榮雙道:“這些話臣沒敢與安主子說。”
世宗聽榮雙這麼一說,臉上欣喜的笑容一斂,說:“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