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破血流,不少昏在了地上。
白承舟惡狠狠地瞪著白承澤,卻識時務地沒有再開口說話。
“把他們押去大理寺吧,”白承澤站著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拍了拍上官勇的肩膀說道。
“把他們押走,”上官勇命慶楠道:“路上當心,不要讓人劫了。”
慶楠說了一聲遵命,點了一隊人馬就要走。
白承澤看兵卒們要抬昏在地上的宗親走,便又道:“用水潑醒,押著走。”
白承舟實在忍不住了,要上前跟白承澤理論,被白承允死死地抓住了手。
上官勇衝慶楠點了點頭。
不多時,安元志帶著人走了過來,臉上黑一道白一道,衣服上也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怎麼樣了?”白承澤伸手扶了一把要給自己行禮的安元志,問道。
安元志說:“回五殿下的話,宮門的明火已經被撲滅。”
一群人都望向了宮門,不見了火光的宮門這個時候還是有黑煙嫋嫋地向天空飄去,歷經了兩次火燒的帝宮門,看不出往日的巍峨了,破敗的還不如百姓的家門。
安元志卻是冷眼看了看被兵將們趕到了一起的宗親們,跟白承澤說:“他們用了油,這些人就是有預謀的!”
白承允看了安元志一眼,冷冷地道:“放火要加油,無知小童都知道的事,他們又怎會不知?說是事前就預謀燒燬宮門,安將軍,你這話太武斷了。”
白承澤一笑,說:“一切都等父皇醒來後再說吧,四哥到那時再去父皇面前保他們也不遲。”
慶楠帶著一隊人馬,押著宗親們去大理寺。
捱了大兵們一頓好打的宗親們,走在路上的時候,沒人敢再開口罵了。
京都城的老百姓們,聽了一夜帝宮那裡的喊殺聲,這個時候紛紛冒著雨走出家門。看見一個個往日裡身份尊貴的皇室宗親們,被大兵們像押犯人一樣在大街上走著,百姓們驚愕地同時,議論紛紛。
被一群平民百姓們指指點點地議論,讓宗親們恨不得把頭埋到地裡去,他們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只是現在他們的手下不是被殺了個乾淨,就是跑了,他們的命就握在這幫兵漢的手裡,宗親們誰也不敢再生反抗的心思。
“你最好想想你要怎麼收場,”白承允拉著白承舟走時,跟白承澤說:“他們都是宗親,這樣對待宗親,就是父皇當年率兵攻入京都城時,都沒有這麼做過。”
白承澤說:“他們連宮門都燒了,還是什麼宗親?四哥不必為我擔心,我倒是關心這些宗親身後站著的是什麼人。”
“身後站著的人?”
“若不是有人安排,挑唆,這些平日裡都湊不到一起去的人,怎麼可能一下聚在一起鬧清君側呢?”
白承允一笑,說:“你說的也有道理。”
白承舟卻冷道:“老五,你要是懷疑我們兄弟幾個,你就直說好了,不用這麼拐彎抹角地汙人造反。”
“直說?我直說大哥會承認嗎?”白承澤笑道。
“你!”白承舟握著拳頭,怒視著白承澤,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
“走,”白承允看看站在白承澤身後的上官勇,然後就拉著白承舟走了。
“那個上官勇站到老五那一邊了!”走在回王府的路上,白承舟跟白承允怒道:“父親還活著,他就敢拉攏帶兵的將軍了!”
“上官勇上位,老五的功勞不小,”白承允騎在馬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鬱,說道:“他投靠老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白承舟道:“父皇就不管嗎?”
“你有證據嗎?”白承允說。
“證據?方才在宮門前上官勇就是他白承澤的一條狗,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