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幾個字,就讓衛正臉色一動。
他冷冷說道:“我更恨金仁!”
斷月笑道:“這個金仁,看上去道貌岸然,斯斯文文,但實際上卻是卑鄙無比,口蜜腹劍,而且做事非常的絕,他的無仁幫,這幾年坑害的人實在不少,老實說,這次來到現世,我就有將他除掉的心,只是總部沒給我指令,我不好動手。”
“嗯?”衛正略帶疑問的看著斷月,他心裡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個斷月自不是普通人。
“你真來自冥界?”聽到斷月對金仁的這番評論,衛正的心裡對斷月的好感有些增加。他不是一個會主動跟一個才認識不到五小時不熟悉的人提出問題。
但他心裡也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對這個斷月有種心靈被不自覺聯絡上的感覺,不然,何以晚上見他與暴風對抗,自己又會被吸引跟蹤過去,並幾次出手幫助他。
斷月回答道:“來自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暫時合作,你同伴被抓的事情,說到底我也有責任,我幫你一起救出他。”
衛正沒有回答,他並沒有讓人幫忙自己做事的習慣。
斷月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衛正是萬不會開口說得到自己幫助的,但他仍是無所謂般的笑道:“好了,先讓我們看看你的美女同伴被抓到了什麼地方,我們好採取行動。”
鏡頭一轉,來到了一個優雅古典的閣樓建築中。
只見古色古香的廂房內,坐著一男兩女,正在打牌。
那男子全身面板黝黑,五官俊偉,只見他一仰頭將桌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盡,抹了一下嘴,哈哈笑道:“今夜的手氣比較偏向我,看來,今晚的宵夜你們要輸了。”
他就是昔日流亡城首領,如今為宋帝王的門生,而身邊那兩位在相貌上長的頗為相似的,就是宋帝王的寶貝女兒,紫雪與紫衣。
十年後的這兩姐妹,更是出落的楚楚動人。
怒龍的狂笑聲一落,紫衣就努嘴說道:“都是那個斷月,沒他壓著你的牌,你就來欺負我們姐妹,不算不算,再說了,你從打牌開始就喝酒喝到現在,你的肚子還在餓啊,你是豬嗎?”
怒龍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我阿龍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兩杯,切,買酒又不花你酒錢,你心疼什麼。”
紫雪笑道:“你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哦,你們每次都來我的房間打牌,吃的喝的散落一地,走了也不收拾,全是我一個人收拾,每次都比你們要晚休息一個小時呢。”
紫衣嘆息道:“姐姐你也真是的,既然青衣姐姐都已死了十年了,你也該再找個人,來服侍你的,不必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動手的嘛。”
紫雪笑道:“青衣姐姐當年為了救我們幾個,用性命來阻擋囚拳的追殺,現在我這麼做,也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說到這裡,她垂下了頭,幽幽說道:“天罪師傅這次派斷月去日本,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紫衣連忙接話道:“是呀是呀,真是的,把我們整天悶在這裡,也不放我們去現世裡走走看看,倒是先便宜了斷月,他倒好,有的玩,有的看。”
怒龍在旁笑道:“紫衣妹妹,我看你成天就想著去哪裡玩,哈哈,活該你這麼大了還沒出過冥界。”
面對怒龍的嘲笑,紫衣手中的一把牌毫不客氣的撒向怒龍,只見撒出去的十幾張牌,看飛射的氣勢,就知道,牌上已經貫注了紫衣的氣勁,而且來勢兇猛,若被劃中一下,別的先不說,至少怒龍的衣衫是肯定要被割破的。
“又來!”
怒龍驚呼一聲,側身下椅,接著一腳挑起椅子,只聽“通通通”的數道聲音,那些撒手射向他的紙牌,竟牢牢的釘在椅子上,紫衣的這番功力,真當是不能小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