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道:“我們第一次來你們的店裡消遣,聽說你們這裡的小姐各個是喝酒的高手,不如媽咪你來陪我玩幾下。〃 身為東京最大夜店的媽咪,自然眼力過人,她看到斷月的第一眼起,就看的出幾個小子不像是經常出入夜店的人,心中暗喜:跟我玩酒,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臉上露出微笑道:“這位小帥哥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了!”說著叫服務員拿了兩瓶xo過來,倒了滿滿兩杯,道:“我先幹為盡!〃 斷月馬上伸手阻攔道:“哈哈,乾杯就不用了,不如我們來猜骰子?”
媽咪聞言大喜,幹她這一行的,猜骰子就跟吃飯一樣,初來乍到的斷月,哪裡是她的對手,馬上拿起一個骰盅,搖了起來,那骰盅在她的手裡就像變魔術一樣,上下翻滾,五顆骰子在其中,不管骰盅拋高拋低,就是一顆都不會掉出來。
媽咪的這一手,不單顯露了她高超的骰技,更將張揚的個性盡顯無遺。
斷月斜笑一下,他既然挑戰了人家的強項,自然有取勝的把握在。
果然不到十分鐘,斷月憑藉高超的耳力,將對方的骰子聽的絲毫不差,更是一杯不輸的猜中對方的骰子,媽咪已經連喝了差不多兩瓶xo,身子已經搖搖欲墜了。
媽咪一看不行,趕緊藉機開溜。
“好悶啊!”斷月伸了一個懶腰,向衛正,怒龍打了一個眼色,兩人當即會意,按照進門前商量的一般,開始行動。
衛正和怒龍負責分兩頭找洪詩,而斷月則留在原地壓陣。
他壓陣的目的,就是儘可能的吸引更多的場子的人到他這裡看熱鬧,好留給衛正和怒龍空隙。
果然衛正和怒龍藉口脫身後,斷月就一人和在坐的三位小姐又開始了猜骰子。
從進門到現在,斷月至始至終,都是一杯酒都沒碰到過,這讓他更是大膽張狂的挑戰這東京第一卡拉ok夜總會小姐們的猜酒水平了。
三個小妞自然不是斷月的對手,不一會就全趴在了沙發上。
斷月得意的笑了笑,起身打量整個夜總會大廳,這時,左邊人聲鼎雜的吵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幾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傳來的話引起了斷月的興趣:“夜舞姐又在開莊,挑戰客人的酒量了,快去看啊!”
“是呀,聽說她從來未敗過。”
聽到這話聲,斷月當下動容,心中有了主意:是了,既然那個叫什麼夜舞的開莊挑戰客人酒量,自然是會引很多人的注意,前去觀看,她沒輸過,我就壓住她的上風,到時候,還怕整個場子的人都不來看熱鬧嗎?那麼更方便衛正和怒龍的行動了。”
主意一定,立刻動身,朝人流方向快步走去。
來到酒戰處,到處都是看熱鬧的男男女女,當中不乏為雙方打氣助威的。
斷月掃視了一下,地上的各種酒瓶已經可以說是用堆積如山來形容了。
“水牛,夜舞快不行了,就看你的了!”
“夜舞姐,灌趴他!”
斷月擠不過人群,就從人縫中看到一個俏麗的背影坐在一張玻璃臺前,顯然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夜舞了。
而坐在夜舞對面正在翻骰子盅的大漢,斷月一見,撲哧一笑,心中暗想,果然是人如其名,長的真跟水牛一般壯實。
只見那大漢生的五大三粗,一個人足有斷月三個人這樣好去對比,但從另一方面來看,這麼強壯的一個男子,肚子裡裝起酒來,自當是比別人能撐個好幾倍了。
而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夜舞,從背影上來看,身材十分好,凹凸有致,斷月心中暗暗著急:夜舞姐啊,你可千萬別敗給了那隻大水牛哦,不然我晚上可就沒戲唱了。
看那水牛,那張滿布肥肉的大臉,已經紅的跟關二哥一樣,而他此刻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