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庫房都滿了,再也放不下東西了。怎麼辦呢?”
“沒關係,那個小庫房很快就能騰空了,再有東西還能放進來。”雲淺月一樂,將賬單遞給容景,順帶將她小庫房的鑰匙也給了他。她沒有人可用,容景有,她不知道怎麼消無聲息將這些東西變換成銀子,容景知道。容景伸手接過鑰匙和賬單,當著彩蓮的面對外面喊了一聲,絃歌應聲而出,賬單和鑰匙轉移到了絃歌手中,容景對他吩咐了一句,絃歌嘴角抽了抽,面色怪異地看了雲淺月一眼,拿著鑰匙和賬單退了下去。
彩蓮聽得清清楚楚小姐要將那些東西都換成銀子,她驚訝地張了張嘴,但想著小姐必定有用處,她不能再多話討人嫌,終是沒開口,悄聲退了出去。
“這個小丫頭也在成長了!”雲淺月看著彩蓮離開,嘆了一句。
“未必不是好事。”容景接過話道。
雲淺月點點頭。從今以後她想象的安逸的日子是越來離她越遠了。她追逐的那些東西必定是一路荊棘,所以,她身邊的人若是再如此不激靈碎嘴,那麼早晚會是禍害。
“小姐,老王爺和王爺從宮裡回來了,請景世子過去一趟。”雲孟去而復返。
雲淺月看向容景,想著那糟老頭子倒是知趣沒請她,若是請她,她也不會去。容景看了雲淺月一眼,起身站了起來,緩步出了房門。雲孟見容景出來,對他一禮,二人離開了淺月閣。
雲淺月用手支著額頭想著那糟老頭子剛剛從皇宮回來就找容景做什麼呢?她正想著,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伴隨著摺扇一開一合的聲音,她抬頭向外看去,只見南凌睿慢悠悠地進了院子。
彩蓮再次攔了過去,剛走了兩步,雲淺月開口,“不用攔他,讓他進來!”
彩蓮停住腳步,想著小姐對這南梁太子到是不同的,她就不明白這南梁太子一個花花公子哪裡好了?要說景世子和染小王爺得小姐允許進出她的房間那是說得過去,因為那二人可是不同於別的男子,可是這南梁太子實在是名聲不怎麼好。
“我今日才發現原來月兒院子裡的小丫頭們都是賽若天仙啊!”南凌睿一眼就看到了臉色不好的彩蓮,笑得風流邪肆,春意瑩然。
彩蓮臉色更不好了,但也不敢還嘴,垂下頭不言語。
“你是來看我的,還是看我院子裡的小丫頭的?若是來看我院子裡的小丫頭的話,那麼我將她們都送了給你如何?讓你看個夠。”雲淺月看著南凌睿,陽光下他一步步走來,風流俊美,沒有一絲浪蕩公子模樣。她忽然意味幽深地一笑,想著老祖宗有一句話說得對,就是看人不能看表面,表裡不一的人多了去了。她不就是一個嗎?若是南凌睿真如他的表象一般,那麼南梁王兒子眾多,這太子之位早該換人了。
“小姐……”彩蓮小臉一白,驚嚇出聲。
“本太子雖然喜好美人,但也要兩情相悅,你看你的小丫頭見我跟見著鬼一樣,這副模樣本來美三分,卻是一下子一分也沒了。太倒胃口,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南凌睿說話間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目光落在雲淺月包裹著的胳膊上,挑眉邪魅一笑,“美人救英雄的感覺如何?”
“還不錯。要不改日你中了暗算時候拽我去給你擋一把?”雲淺月斜睨著他。
“算了,本太子可消受不了這等美人恩!還是留給景世子獨自用吧!本太子還想多活幾年。”南凌睿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雲淺月身邊,身子緊緊挨著她,壓低聲音問,“昨日景世子住在你這了?春風一度?鴛鴦戲水?龍鳳呈祥?月藏星隱?”
“你為什麼不乾脆問我和他是否發生了關係?”雲淺月突然截住南凌睿的話。
南凌睿噗了一聲,剛坐下的身子一個不穩,險些跌到地上,他伸手扶住軟榻把手,抬頭看向雲淺月,見她臉不紅心不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