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趙可菡髮髻有些鬆散,體態有些柔弱之外,看不出來任何狼狽的氣象。
“夜天煜,你給朕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老皇帝看著二人喝怒,“跪下!”
夜天煜打量了眾人一眼,拉著趙可菡跪在地上,聲音冷靜,沒半絲懼意和惶恐,“回父皇,就是您看到的這樣。兒臣情難自禁。”
“情難自禁?”老皇帝橫眉怒目。
“回父皇,是!”夜天煜點頭。
“青天白日,外面賓客滿座,你竟然和朕說你情難自禁?”老皇帝看著夜天煜,不知道是夜天煜冷靜的態度再次激怒了他,或者還是別的原因,他勉強退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怒道:“白日宣淫,有傷風化,若人人都如此,天聖風氣焉能不敗?”話落,他不給夜天煜再開口的機會,喝道:“兵部侍郎,這個女子可是你家的女兒?”
兵部侍郎早就跪在地上,聞言白著臉點頭,“回皇上,正是……老臣小女!”
“你教養的好女兒!勾引朕的兒子在白日裡興這等齷齪事情?你可知罪!”老皇帝對兵部侍郎訓問。
兵部侍郎本來就慘白的臉霎時百無血色,駭然地道:“皇上恕罪,老臣實在不知……”
“趙可菡勾引四皇子,狐媚蠱惑,白日宣淫。來人,將她拖下去,即刻斬首示眾!”老皇帝不再理會兵部侍郎,對身後人吩咐。
眾人齊齊一驚。
雲淺月心頭一寒,想著果然被容景猜對了,老皇帝對於夜天煜和趙可菡的確沒像對待夜天傾和秦玉凝那般輕易。如今略過夜天煜,直接給趙可菡按了個狐媚禍亂皇子的罪名。這罪可不輕。
“父皇!這不怪她,是兒臣的錯。父皇要處罰,處罰兒臣吧!”夜天煜將趙可菡護在懷裡。
趙可菡臉色鎮定,倒是半分慌亂也沒有,一言不發地乖巧地任夜天煜摟在懷裡。
“來人,拖下去!”老皇帝又冷喝。
“是,皇上!”有宮廷護衛走上前,要拿下趙可菡。
“皇上饒命,老臣可就這一個女兒啊,她……”兵部侍郎嚇壞了,連忙叩頭。
“教女無方,還談什麼饒恕?能教匯出這等不守閨中之禮狐媚的女子,其父又能好得了哪裡去?朕不需要這樣的臣子,來人,給朕封了他的嘴!押入大牢,一併治罪!”老皇帝冷喝。
又有侍衛聞言上前,押住兵部侍郎,同時捂住了他的嘴。
“父皇,我和菡兒兩人彼此心儀。雖然白日言情不甚妥當,但情難自禁。就如剛剛月妹妹所說,青天白日裡多少人有過情不自禁之事,也不止兒臣這一樁。兒臣如今也不後悔,但絕對不是菡兒魅惑兒臣,是兒臣對她早有想法,情不自禁。你要是殺她,那就一併殺了兒臣,反正我母妃死得早,父皇也不愛惜我,如今能和菡兒一起死,我也不悔。”夜天煜揮手開啟上前的護衛,將趙可菡護在懷裡。
“好呀,真是朕的好兒子!你母妃端莊賢淑,如何能有你這樣只知道女色的不成器兒子?既然如此,來人,將他們都給朕拖下去砍了。朕到要看看,以後誰還敢做這等有傷風化之事?”老皇帝勃然大怒。
侍衛聞言再次上前,這回要拿的人不止是趙可菡,還有夜天煜。
“父皇,四弟和趙小姐彼此心儀,雖然白日不甚恰當,但是……”夜天傾也沒想到老皇子居然真有要殺夜天煜的心,在他以為,頂多就為難一下而已,木已成舟,再難更改。他也許拖延氣怒不予賜婚,但沒想到事態這般嚴重,他根本就要將兵部侍郎這一顆本來屬於皇帝的忠良也撤殺掉。真的是半絲機會也不給。
“你給朕住口!就是因為朕當初輕饒了你,才有後來這一出!朕沒有治你的罪,是看在你和丞相府秦小姐賜婚的事情上。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這兩個人有什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