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西楓苑。出不了事情。”
“那就好!今日哪裡出事,西楓苑也要固若金湯,絲毫不能出錯。”雲淺月點頭,提到蒼瀾,她低聲問,“蒼瀾知道蒼亭吧?”
凌蓮點頭,“知道的!但小姐放心,我們七人自小就脫離了七大世家,生死都是紅閣之人。若蒼少主對付小主,蒼瀾即便和他流著一樣的血,也不會對他心慈手軟的。”
“嗯,這個我不擔心!”雲淺月點點頭,又問,“雲武等四人的屍體焚燬了?”
“遵照景世子的吩咐,被他的隱衛焚燬了!”凌蓮點頭。
“那好,你們還是去前廳照料,直到宴席結束,不得馬虎。不過今日這一場大事兒過去,想必背後之人也不會下手了。但還要當心。”雲淺月對二人擺擺手。
“小姐,您要去二皇子府,我們跟去吧!反正景世子回來了,前廳他在,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一直沒說話的伊雪立即道。
“我武功恢復了!不會出什麼事情!你們不用管了,照料好府裡就行了!”雲淺月不欲再說,足尖輕點,飄身離開了淺月閣。凌蓮和伊雪見雲淺月執意不讓她們跟,無奈之下只得再次向前廳而去。
出了雲王府,街道兩旁全部是雲王府擺設的流水席,百姓們正吃得歡快。雲淺月大致看了一眼,便無心觀賞,向原來的太子府,如今的二皇子府而去。
一路無話,來到二皇子府,雲淺月也不隱秘身形,飄身落在了正殿外。這十年的時間她幾乎都踏破了這個府邸的門檻,如今找到夜天傾所住的正殿自然輕車熟路。
“什麼人!”她剛一落下,暗中便有數十道身影現身,頃刻間數把刀劍指著她。
“是我!聽說二皇子遇刺,我來看看他的傷勢。”雲淺月聲音平靜地道。
數十人刀劍生生頓住,其中一人顯然是隱衛頭目,上下打量了雲淺月一眼,便收了劍,對殿內稟告,“二皇子,雲王府的淺月小姐……”
“月妹妹進來!”那人的話音未落,夜天傾的聲音從殿內傳來,有些沙啞。
那隱衛頭目一揮手,數十人頃刻間收劍還銷,齊齊退了下去。
有兩名婢女這時從裡面走出來,對雲淺月一禮後,分別立在兩側,開啟簾子。雲淺月抬步走近主殿。順著兩名婢女掀起的簾幕,只見大殿空蕩,沒有所謂的大紅和喜字。除了兩名婢女外再無人,殿內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房中窗簾緊閉,視線昏暗,夜天傾躺在床上,簾幔遮掩下,他臉色即便在昏暗的暗影裡也顯得蒼白無血色。
雲淺月邁進門檻,沒走近夜天傾,而是走到床前,伸手開啟了窗子。一陣暖暖的風吹來,院中的花香飄進屋,驅散了幾分血腥,她才轉身走向大床,來到床前,將簾幔挑起,看著夜天傾詢問,“用我給你把脈嗎?”
夜天傾搖搖頭,容顏慘淡,眸光無神色,“太醫看過了!”
“被打擊得意志消沉了?”雲淺月揮手,一個方凳穩穩地從桌前落在了床前一尺的距離,她提著裙襬坐下,挑眉詢問。
夜天傾沉默了一下,須臾,輕聲道:“我沒想到你能來看我!還能踏進這個房間。”
雲淺月挑眉,笑道:“照你這麼說我來不得了?”
夜天傾搖搖頭,神色昏暗,聲音晦澀,“不是,從我知道你這些年不過是對我做戲,而真正喜歡的人是景世子後,我就沒想到你還能來我這裡,以前你總喜歡窩在那張軟榻上倒著看書,我恨不得將你扔出去。我最厭惡的事情,如今想來卻真如一場遙不可及的大夢。卻是我這些日子回想最多的。有時候居然恨不得再回到過去,那麼我一定不再反感你,對你好一些。”
“我來可不是跟你敘舊的!”雲淺月笑了笑。
“我知道。”夜天傾眼中剛剛聚起的一抹光消退,閉了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