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妃理理髮:“你怎麼說也好,總之,我會得到我所有的,如果你能從宮裡消失更好,你需要什麼?我會幫你的。”
“不用了,我不屑和小人為伍,你把你的陰謀詭計都吞到肚子裡去吧!”她氣憤地往回走。
“何必生氣呢?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嗎?你又如何說我是假心假意呢?你又知道什麼呢?”
晚歌站住,頭也不回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科沃看得清你,上一次在賽馬場上哥哥的斷腳,也是因為你,你早知道景妃的計劃,卻為了得到皇上的注意,摔下了馬,當然,你不會有事,算計得精準如你,一切如了你的願,你也做到了姬妃這個位置,你還有什麼不滿足,你有想過跛著腳的哥哥,在向府受了多大的委屈,明明是個侍衛,能征戰沙場,少年春風得意時,因為你的野心,什麼都變了。”在向府,做盡下人的事,吃盡了苦頭。
姬妃走近她:“你又何出此言,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你豈知你哥哥不是心甘情願的,不然再次到了皇宮。還不能看清楚嗎?在向府,未進宮之前,我們就是青梅竹馬的情,感情之事,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沒有勉強的。更沒有誰欠誰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皇上知道了,後果是無法想象的。”她嘆著氣。
“皇上是不會知道的,除非你說出去,否則這事只有我們二個人知道,連你哥哥也尚不得知我有了。”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著,姬妃帶著湖的冰冷之氣離開。
那背影,將她的一顆心都揪了起來,無論什麼事,都可以拿情愛來做藉口的嗎?
一顆腦子暈熱起來,要她將日夜伴在身邊的皇上,推到姬妃的溫柔鄉里去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后一直都沒有露過面,她倒是先要煩將起這些頭痛的事。
“哎呀,這麼冷的天,晚妃怎麼出來了,正好我這有個小暖爐,晚妃可以暖暖手。”景妃人沒到,聲先到,清脆的聲音打斷晚歌的沉思,打破碧心湖的冰冷。
一身豔紅色的景妃,身上穿的是最豪華的紅狐輕裘,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團火焰一樣,後面還跟著幾個主事的雜嬤嬤。一臉是討好之色,將捂在心中的暖爐遞上給晚歌。
晚歌搖搖頭:“謝謝景妃的好意,我不過是出來采采花,透透氣,一天窩在宮裡,太悶了,讓冷風吹一吹倒也好。”
景妃手又縮了回去,笑著說:“那倒也是,一天在宮裡,就是煩悶著,最近我在那景閣中養了一隻鸚鵡,過幾天教會它說話了,送來給晚妃解解悶兒。”
“不必麻煩了,景妃姐姐打理宮裡的事多,不必為我操勞。”
她一笑:“不會麻煩,難得晚妃會喜歡,晚妃叫我姐姐,這二字我可擔當不起,對了晚妃娘娘,來採花是吧,我特地讓人種了不少新鮮少見的花,現在桂花,百合,芙蓉花還有茶梅,月季,蘭花都開了,我正要叫人採了送去讓晚妃觀賞呢?現在還有一串紅,彩葉草。”
景妃做事還真是細心,在宮裡做事,她豈有不撈的道理,宮裡的進出帳目,進是都由景妃管,出則是皇后,往往這中間,關於到皇上和她的進中,是皇后無法能管的,藉著她的名義,景妃也不知道佔了多少的便宜。所以處處迎合她,知道她喜歡花,讓人大手筆地種了不少花,進了不少的花,也安插了不少孃家的人去佔油水。
“景妃有心了。”她淡淡地說著。似溫不經心地提起:“三天之後的鞠球賽。”
景妃點點頭:“晚妃娘娘儘管放心好了,我在馬上可從來沒有輸過,這幾天也一直在練,晚妃就放心好了,我不會輸給姬妃的。”她自然知道,這也是皇上所希望的,不會轉彎的姬妃,拿什麼來和她爭,討好向晚歌,是能得到不少的好處,連皇上也誇讚她做事細心,周到。
“不是,鞠球比賽,景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