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取了。”
他的確不像是知道,就算四王爺恩威共濟,用哄騙,他還是說不出來,卓公公是敬事房的領頭公公,自然要畏懼他的人很多,而要收賣他的人卻不是一般的人了,晚歌重重的嘆了口氣,為那小公主,小小年紀的她,為什麼要讓人這樣謀害呢?
“朕問你,那奴才平日裡都是跟誰接觸的。”
“奴才不知道,卓公公叫奴才做什麼,奴才就做什麼?奴才不敢多問,如果奴才知道是害人,打死奴才也不敢做啊,皇上饒命啊。”
不知道他們還說些什麼?她渾身好累又好疼,坐在椅上,竟然閉上了眼,雖是大不敬,可她也管不住了,呆會皇上要走的時候,不是有人叫起駕的嗎?那麼大聲必然會驚醒她的,沒關係,睡一會就好了。
四王爺的聲音放輕裡 ,看那歪著頭的晚歌,心都軟了,這下又驚又累又困了吧!“皇兄,觀雲認為先把他關起來,放訊息出去,已招供了指使之人,這必然會亂了那惡人的心,驚怕地來殺人滅口,守株待兔為好,我動,他靜也,而我不動,必會緊之,如此一來就亂了手腳。”
“就依你之見,這事交與你去辦。”他的眼,尋著了晚歌,她很累吧,他重重的一掌,讓她的臉上到現在還腫得高高的,還有不少的擦傷,他很複雜,不知要怎麼面對她,都說她謀殺他的宛宛,而看到的事實是那樣,對宛宛做著奇怪的事,傷害宛宛的身體,讓她的胸口都黑青了。
可是她應對卓公公,在死神面前的談笑風生讓他震撼,他的腦子很矛盾,那杖落的時候,就撲身了過去,完全沒有想到自個是皇上的身份,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是對她的抱歉嗎?大可不必,周公公或者是四弟,一樣也會救她,站在他的後面,說不上會讓她不受傷,卻多少能拉回一些力道,她真的是無辜的,他的心裡有些竊喜。
“皇兄。”楚觀雲叫喚他的神思:“皇兄,四弟有個不請之求,向晚歌在宮裡極其危險,不如讓四弟接到府裡去住幾天。”他不會讓她受傷的,當然還有別的目的,證明了晚歌的清白,他也明白一件事,晚歌必會受到皇兄的注意了。
“很晚了,四弟你先回府去休息吧!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朕不會讓她離開宮裡一步的,一切事情,等宛宛好了之後再談。”他淡淡地說。
皇兄這樣說,自然還是不相信晚歌了,還是對晚歌另有所圖:“皇兄,其實四弟不是想說這句,四弟然望這件事水落石出之後,皇兄能答應四弟一件事?”他喜歡晚歌,喜歡這樣清冷而聰明的美人,只有她才匹配得上他,所以,他要爭取:“觀雲懇求皇兄將晚歌賜予觀雲。”
他的心急烈地收縮,四弟竟然當眾要向晚歌,他揮揮手:“此事以後再說,她是朕的五官,現在都是死無對證,待宛宛醒來再說,周公公,你送四弟出宮。”
“皇兄。”他無奈叫著,卻沒有辦法,就怕事情致了那一步,晚歌已是皇兄不肯賜的人了,深深看了晚歌的睡顏一眼,不甘地走出了未央宮。
她是怎麼一個女子呢?他看不透她,他身上有股吸引人的氣息,讓他總想靠近,卻又不想讓她得意,所以,眾女子之間,只封了她做五官,這個絕色的女子,為他帶來的是福,還是禍,細看她的容顏,如此的恬靜和美麗,致使臉上有傷,雙頰紅腫,依然美得不可思議,他開始懊恨了,為何下那麼重的手,打傷了她,如果是別的妃子還好,可她偏偏就是向晚歌,讓他看不透的向晚歌。
聽雪宮裡
“宛宛。”楚天緊張地走進聽雪宮的寢室,正在喝藥的宛宛就開心地笑著,伸出來手。
他抱起,轉了二圈,看著宛宛的氣色好了很多才放下心來:“宛宛真乖,父皇來看你了。”
她轉動著靈動的大眼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舅舅咯咯地笑,指指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