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鳥,你從來沒有聽過的,聽好啊,有種怪鳥,形如鼠,身長五尺,一雙紅腳,兩個大翅,很奇怪的樣子是吧?”
宛宛聽得入迷,興奮地點點頭。
“更奇怪的是這隻鳥呢,口中有涎如膠,如果餓了,涎就流出來灑在樹上,別的鳥兒經過,如果沾上了這涎,就被沾住,就成了它們的腹中食了,所以這怪鳥呢就有個名字叫做:飛涎鳥。”好可愛的公主,捧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她,如花的笑顏讓她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頭,樂得她笑開了花。
“鳥,鳥。”她又興奮地叫著,還要晚歌說。
還要說啊,這公主真是好學,她就讓那皇上看看,女人不是頭髮長,見識短的,想了想說:“有種鳥啊,赤眼紅嘴,一身白毛,尾啊就奇怪了,尾上有勺如果它們一打起架來啊,就用尾上的勺互擊,企圖用勺將對暈。”
“好。”宛宛說興奮地說出了這個字:“講、、、鳥,鳥。”
不會吧,還要說啊,那她對鳥也不是很有造詣怎麼知道那麼多啊!苦著一張臉:“公主,晚歌肚子餓,要吃飯了,今天不說了。”
宛宛一聽跑到楚天的身邊抬起小臉叫:“飯,飯。”吃完飯就聽這個晚歌姐姐講鳥。
他蹲下來:“宛宛,去睡會,一會再講。”
周公公苦著臉蹲下來再扯出笑臉:“公主。”
宛宛搖著頭,推開周公公的臉:“不,不。”
“公主。”周公公要哭了。
“宛宛乖,去睡會。”楚天收起笑臉,宛宛才不甘情願地讓周公公抱起來,眼神卻瞟向晚歌。
晚歌收起笑:“皇上可滿意了,現在知道晚歌不是兇手了吧!”可是他知道又怎麼樣,她還不是一樣要腳痛。
他揮揮頭,屏退旁邊的宮女太監,他遠望著美景:“宛宛還沒有說清楚。”但是他真的高興,不是她。
“何必說清楚,擺在面前已是明路,皇上以後晚歌下毒手,如果晚歌真是心存不歹,那麼我就不必把她救上來,拖上來弄得人盡皆知的,我不是自尋死路嗎?”
“宛宛身上黑青一片。”
晚歌嘆口氣:“如果不把公主腹內的水壓出來,如何呼吸,她當時連心跳都很微弱了,如果不按壓刺激著,如何讓她受疼而呼吸,我知道,我這些你可能不太清楚,總之我要是有惡意的話,明知是死,那我就在湖中同歸如盡豈不是更好。”
他不懂?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不過他的確不懂,君王的尊嚴讓他拉不下臉說聲道歉:“腳好些了嗎?”他竟有些心疼。
“謝皇上關心,晚歌的腳差不多了。”有什麼好,他以為不痛嗎?他試試看。
算了反正也不想和他有什麼更多的交談,這個皇帝,有時候,冷惡的讓她怕,有時又像是貓一樣在玩老鼠,不到老鼠只有最後一口氣,就不放手,總之,她應該要恨他的,但他的另一面又很溫和,抱著宛宛,逗她笑著,他必定很愛他這個公主吧,不然不會緊張到這樣失去了冷靜,一個君王,如果總是這樣衝動行事,一個大月朝就可想而知了,看到他探索的目光,她心一驚,怎麼竟又去猜他的心思了呢?
趕緊用手遮住臉,四處看看,叫個宮女來扶她也好。
他看了看她:“想換個位置嗎?”
“謝謝皇上關心。”多管閒事,他不是皇上嗎?不忙嗎?在這裡看什麼看,在他能看透人的犀利視線中,叫她怎麼坐得安心,看得下去。
她字字句句怎麼多禮,竟讓他覺得浮燥,對十四和四弟,她不是很自然嗎?以為多禮他就挑不出她的毛病了,朗目正視著她:“向五官,你應該自稱臣妾,李夫人沒有教導你嗎?”自稱是晚歌是不想和他有關聯嗎?哼,他不認為這是她的激將計。
晚歌輕言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