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了嗎?道路依舊是當初的模樣,路邊出現了一個人,他會是誰呢?對著我招手又露出他的笑容。木信青嗎?
人漸漸一往前走,好像有股無窮的吸引力把我帶過去。葉子飄過他明朗的臉上,他都不以為然,全新地注視著我。他不是木信青嗎?靠近他的臉龐時,原來他和木信青的臉略有不同,到底他是誰呢?停留在路中間的我,思考過的答案都在我的腦袋裡迴旋著竟沒有一個可供我停靠的地方。茫然間我已經無助了,在他的面前我表現的好無助,注視著他神態,可以找回些什麼呢?閉眼思考我到底該去做一種怎樣的畫面呢?他去哪兒了,眨眼間卻發現他不見了,到底去哪兒了?忽然間天旋地轉,無法再次地尋覓到他的影子,彷彿我的世界傾刻間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小心,有人大叫一聲。隨著我和他的身影飛出去,有輛車急飛了過去,兩種飛的姿勢完全不同。身邊的人原來是他。你沒事吧?他說。我看了他一眼,馬上起身。你還好吧?他對我說。看樣子也沒有多大的事了,我沒有多大的必要去擔心他了。你看到了什麼?他問我。飄飄的落葉,我說。在他眼中好像我就是個病人,醫生就是這樣子看待人的嗎?
我該回去了,停留的越久越發現自己無心去適應這些環境了,從葉落飄飄的場景看到他微笑向我招手,再到他的消失,我的幻覺,會看到幻覺的自己,似乎這樣的場景全都是為我安排的。明天過後,睜眼的瞬間還有不同處嗎?葉子飛向了很遠的地方,得它永遠消失了自己的方向,在人潮中永遠失去了他的位置,追尋某種腳步繼續前進,抬頭卻發現天空永遠失去了顏色,躲進黑暗裡偷偷哭泣。他去哪兒了,他突然說道。他是指誰呢?大概是木信青吧!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他將要去哪兒,我說。知道他傷心才會離開,不告訴我任何理由。他不擔心你嗎?他說。也許他在內心中存在過擔心的狀態,後來竟如何了,我無從知曉,我說。遠離這條記憶裡的那條街,心裡在隱約中想到那個人,回頭看到時,依然的一無所有,傷感籠照在心間,漸行漸遠的腳步忽而錯過的是曾經有過的難忘歲月。
(二七)
繼續回頭,他在我的身後。你不去工作嗎?我說。剛剛的那幕讓我有些不放心,他說。花間艾,也許我真得不適合去接受你的好,我想讓你離開。這便是我固有的想法,從開始的木信青到現在的花間艾,對待他們都一個樣子,這樣的方式並沒有把問題年理到絕對的好處,反而帶的是許多的傷痛。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能換種方式,把眼前的狀況處理的恰到好處。你打算送我回去嗎?我說。可以嗎?他說。我倒沒有拒絕他的意思,不知這樣做的後果又該如何呢?我住的地方很遠!會耽誤你的工作的,我說。那你是同意了,他說。是嘛?不過我沒說過,全都是他的想法。向前走去了,他也走著。此刻我便沒有說什麼話語了,再多的話語又能說明什麼呢?向前,一直往前走,不管身後發生了什麼。這刻我決定不再回頭了,站牌前的我們等著那久久駛來的公車,看他的樣子,好像勾起了深遠的回憶。
原來我想讓他們遠去的,可最後還是讓他們統統留在了我的身邊,這樣的自己是否有些可悲呢?我是怎樣做的呢?頭腦裡有簡單的想法。這刻起卻消失了亡了,於是我開始善待周圍的一切了。他們的影子出現在我的世界後,或許一切都在逐一改變,生活似乎一下就出現了色彩,可我覺得這色彩會消失的太快。當他們退去色彩的時候,我又停留在哪兒呢?這樣的一個問題開始氾濫於我的心頭。遠處的公車緩慢地行駛過來,看他的到來,在將來的某天裡,我可能會乘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遙遠的每一站,我會和它經過很多站口。至於人生,失去很多,固然有座標。才發現原來的生活還是自己最值得珍惜的,歲月流轉到今天,在我的筆下,還有曾經的傷感曾經的美麗,這便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