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這裡。”他喃喃,提醒她他已經履行了承諾,給予她多年的自由。
但期限已經到了。
“我回到艾文還沒多久,”他繼續道。“而你似乎又要和我開戰了?”
“的確,爵爺,你在艾文並沒有多久,”她介面道。“你一直在別的地方--隨你高興--而我留在艾文,關心這裡的人,努力促進他們的福祉及和平,現在你突然出現,大搖大擺地發號施令,仿彿你已經統治了這裡一輩子!”
他停在桌首,重新注滿酒杯。“或許,但你漏說了一點。我突然出現,自叛軍手上救了你後,才開始發號施令!夫人。”他強調道。
“我不會有事--”
“我不確定你‘不會有事’的定義為何,黛妮,但你可以確信那批叛軍為了要擄走你,將會不惜殺死你所有的隨從。那不令你感到困擾嗎?”
“這是我的家園!”她憤怒地道。“而你熟悉城裡的一切只因為你造成它的陷落!”
他沉默了好一晌,審視著她。他再次開口時,語氣是嚴肅的。“我是這裡的領主,夫人,不要搞錯了。”
“我有權利--”
“我奉有國王的旨意。”
“哈,是的,國王贈給了你土地、頭街及財富--而你尚未和我完婚!這五年來,你一直在忙著其他事,但現在艾德華命令你娶我了--我或許會拒絕說出婚禮的誓言。”
“你不會。”
“噢?”她挑了挑眉。“為什麼不?”
“你會嫁給我,夫人。因為我們已經得到了教堂的祝福,我們的婚約已合法成立多年,而你並沒有做出任何我必須解除婚約的事。”
“但--”
“你會嫁給我,因為必要時,我會將你五花大綁地扛進教堂。因為--”
“你不會。”她輕蔑地道。
“我會。”他堅定地道。
“因為國王如此命令?”她嘲弄地道。
“因為我個人如此決定,夫人。”
“的確,你必須--如果你想繼續當你的伯爵。”
他笑了,唇角嘲弄地揚起。“黛妮,你從不遺忘或原諒!我的記性並不比你差,夫人。過去你玩的小惡作劇是一回事,但如果你執意違逆我,它將會是全面戰爭。”
她的雙頰紼紅。她告訴自己那是因為憤怒--他怎麼敢如此輕易地接管一切?但她知道那並非真正的原因,而是因為看著他,明白到他並沒有改變多少,依舊如此出色、英姿勃發。她著迷地想要伸手碰觸他古銅色的胸膛,感覺那結實的肌理。她望著他有力的大手,想像它們碰觸她,想像婚姻所意味的,而她周遭的世界似乎開始旋轉。
內心深處,她渴望著麥亞力所無法給予的。他的感情及心已經隨著瓊安長埋地下,而她對他只是個便利的附屬品。他要她是因為她所能帶給他的利益--並非為了她本人。
“我不想要結婚--無論是和任何人。”她堅定地道。
“那就奇怪了!全歐洲都在傳言你對蒙特洛子爵梵西蒙情有獨鍾。”
“西蒙是個遠房表親及好朋友。我告訴過你,我不想結婚。”
“夫人,”他的語氟疲憊。“恐怕說你的艾文及格利斯敦太過富庶不得容許你在戰時做出這種決定。”
“只要艾德華肯放過我--”
“政治不會放過你的,黛妮。你說得對,我被封為伯爵的先決條件是我們的婚姻終將履行。生為一名驕傲、但一貧如洗的蘇格蘭族長之子,我很早就學會了為我的權利而戰,而且絕不放棄屬於我的一切。”
“我並不屬於你。”
“你一直是--許多年了。”
“當我們訂婚時,”她提醒他。“你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