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哥…你…”老四激動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這輩子沒有什麼是成功的,最大成功莫過於交到了這麼多真正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那種。
“***,你他媽的一個大男人哭個鳥啊。”胡森也走到了老四的身邊,接著笑道:“錢被楠哥給搶了,腎源被老三搶了,那我就出人吧,以後阿姨不用你照顧了,我叫幾個小妹去照顧吧,你也清閒一些。”
“謝謝你!虎哥!”老四又緊緊的和胡森擁抱在了一起。
“靠…靠…靠…你們幾個也太不仗義了,什麼都被你們佔了,那我幹什麼啊?不行,不行,楠哥,那錢我們兩個對半攤,要不然也太不公平了。”老五走了過來一臉的埋怨,好像不讓他出錢是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謝謝你小五!”
老四現在的心中一片亂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謝”字,卻包含了他所有的情感,至此之後,他的心中暗暗發誓,日後如果哪個兄弟需要自己的幫忙,哪怕是賠上了自己的這條小命也在所不惜,不為報恩,不為別的,只為了這些是他的兄弟。
劉楠看著這幾人,眼眶都有些溼潤,從後面走過來,五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就像是回到了他們的少年時代一樣,沒有現在的身份,沒有外界的光環,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了五個人,頭頂著頭勾肩搭背的圍成了一個圓圈。
“記得我們原來的誓言嗎?”劉楠開口道。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五人共同喊出了少年時期遇到困難之時經常用到的話語,時間永遠的停留在了這一刻,幾人的鮮血全部匯聚在了一起,心跳都是一個節奏在跳動,不知道是誰留下了一滴眼淚跌落在地,卻沒有濺起一絲的漣漪,因為接下來的掉落在地的眼淚,彷如落雨。
不知道是哪個沒有文化的人曾經說過一句這樣的話,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不知那時沒有到達真正的傷心之處啊,當然對於他們兄弟五人來說,一部分是多年未見的傷心,一部分更是宣洩激動情緒的一種方法。
當五人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已經看不見了一點傷感,都帶著那久久不曾露出過的笑容,七年之後,五兄弟聚首,時間磨掉了他們的年少輕狂,磨掉了他們本有的激情,但是卻磨不掉兄弟之義。
有一種生死朋友叫兄弟,有一種感動叫兄弟情!
從房間中出來,又恢復了原本的摸樣,時間差不多了,昔日的同學也都該來了,劉楠幾人沒有再回去大廳裡,而是直接來到了ktv的外面去迎接這些人。
陸陸續續的一個接著一個略顯熟悉,但相比原來成熟了太多的臉龐一個個的進入了劉楠的視線,時過境遷,很多人劉楠甚至都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見一張張的臉龐,總會勾起他無限的懷念。
一輛黑色的賓士從遠處緩緩駛來,然後停到了ktv的這裡,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青年,大笑著朝著劉楠等人走了過來。
“哈哈,虎哥啊,你們五兄弟這麼早就到場了啊。”
過來之後他先是低頭哈腰的和胡森握了握手,很明顯他應該知道胡森現在的名頭。
這傢伙名叫範建,外號鼻涕蟲,唸書的時候學習非常好,總是被老師當做典型和劉楠等差生對比。
但是這廝的性格卻非常斤斤計較,看不得別人比他強,極喜炫耀,而且為了一些目的不擇手段,沒少被劉楠收拾,現在看樣子倒過的不錯。
“鼻涕蟲啊,你小子這車不錯啊。”劉楠囑咐過胡森,這次的聚會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表面上那絕對是胡森最風光了,所以他只能先開口了。
“嘿嘿,哪能跟您比啊,只不過區區一百四十九萬而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