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想讓她活活溺死在水池之中。
在這個社會,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想要弄死一個人雖然比以前困難,但並不是不能。
譬如在京郊,就有人專門經營了一個狗場。
那些屍體橫著被送進去,出來的時候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陳桑直到這一刻才感覺到江珍蓮的恐怖。
她想要自己的命,真就一句話的事!
陳桑之前在霍嶢面前耍的那些手段,江珍蓮壓根沒放在心裡,根本她根本沒瞧上眼。
但凡陳桑舞得讓她不舒坦,江珍蓮一出手就能要了她的命。
陳桑在水裡拼命掙扎著,額頭的傷口疼得漸漸失去知覺,溺水的窒息感讓她連意識都即將消弭。
在她快死的時候,周宴京突然來了。
“江姨,聽說江榆找到了?”周宴京突然看到陳桑,“這是?”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後,周宴京立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阿姨,怎麼鬧成這樣?萬一被人看到,傳出去不好聽。”
在外人面前,江珍蓮只好被迫鬆開了按住陳桑脖頸的手。
江珍蓮聲音冰冷:“她算計江榆,我為了給江榆出口氣,就下手重了點。”
周宴京脫口而出:“那確實是她活該!”
敢欺負江榆,陳桑怕不是活膩歪了吧?
周宴京連個眼神都懶得賜予陳桑,回頭等看到江榆時,心裡的關切怎麼都藏不住。
周宴京緊張地看著旁邊昏昏沉沉被下了藥的江榆:“江榆,你沒事吧?快醒醒。”
江珍蓮看著周宴京一臉擔憂的模樣,滿意一笑。
她最滿意未來女婿的地方就是這一點,對她的女兒那是全心全意的好。
也就江榆的腦子拎不清,非要跟外頭那些男人不清不楚地搞在一起。
江珍蓮對這個女兒珍之愛之,但也確實恨鐵不成鋼。
周宴京:“江姨,我先帶江榆去醫院一趟。”
江珍蓮:“不用,你直接把人帶走就行。反正你們倆還有三天就訂婚了,正好提前培養培養夫妻感情。”
江珍蓮知道女兒對周宴京不感冒,只好順水推舟幫一把。
至於落紅的事情也不用擔心,她早就跟周宴京上過眼藥,說江榆之前在國外上大學時,是騎行社社長。
因為騎腳踏車時出現碰撞,將那層膜不小心弄破了,很正常。
周宴京受過高等教育,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但江珍蓮想得簡單,架不住江榆中途甦醒,看到周宴京的臉死活不樂意,非說要將第一次留到婚後不可。
周宴京見江榆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忍得住,越發覺得她冰清玉潔、潔身自好,滿心以為娶到了個寶。
他發誓,一定會給江榆一場全世界最盛大的訂婚典禮。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
周宴京和江榆訂婚的日子,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