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好不容易才將這個故事的脈絡給弄清楚,也從中看到了許多第一遍、第二遍看不到的細節。
“怎麼樣?客觀地評價一下!”楊軼興致勃勃地問道。
這本書,楊軼花了大量的精力去改編,也不知道自己改編的效果如何,他很想得到盧本傑的反饋。
“很可怕的一本小說,老實說,我看得毛骨悚然,但……也是欲罷不能。”盧本傑嘆息一聲,“楊總您的構思果然是無人能及,而且,相比起您之前的作品,就算是比起現在大火的《越獄》,這本書的情節更加縝密,邏輯更經得起推敲。”
盧本傑遲疑一下,然後堅定地說道:“是我讀過的最特別、最精彩、最扣動人心的懸疑小說!”
楊軼鬆了一口氣,他笑道:“有你這樣的評價,我就放心了。”
至少,他沒有毀掉一部經典。
“可是,問題是,這部小說,跟您原來的風格差別太大了,我怕,您的讀者會難以接受啊!”盧本傑其實這次來,想跟楊軼說的就是這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楊軼皺了皺眉頭。
“這無關題材,只是您原來的風格還是比較正面的,《士兵突擊》、《亮劍》都屬於勸人積極向上的小說,那本您寫給女兒的童話故事書就不說了,《餘罪》雖然也遊走在黑暗邊緣,但整體而言還是好的,即便是《越獄》說的是一群罪犯的故事,但故事的風格還是以打擊邪惡為主。”
盧本傑嘆息一聲,說道:“可是這一本,您的主角都是十足的反派。即便我也承認他們有陽光的一面,可是……做的一切都不能說是好事啊!”
“然後呢?”
“然後,我怕你原先積累的那些讀者接受不了。”盧本傑小聲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這本寫反派人物的書不能出了?”楊軼還有些詫異。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本書很好,將人性剖析得入木三分,喜歡它的人會很喜歡……只是我覺得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換一下筆名,專門寫這種型別的書?以免流失原來的讀者。”盧本傑婆婆媽媽的,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楊軼一樂,他說道:“原來你是這個擔憂啊!那我問你,假如我換了筆名,讀者的人數,是比我現在的多,還是少?”
“在初期肯定會少,但在後期,不好說,我覺得這本小說是懸疑小說中不可多得的頂尖作品,喜歡懸疑小說的讀者們會很忠誠地追讀你的小說,所以這個人數到後面也會很多,只是不知道具體會有多少,難以比較!”盧本傑說道。
“那就不改了啊!”楊軼擺了擺手,說道,“我又不是就寫一種題材的作者,軍事、童話、犯罪,這些題材,每個都跟其他的有很大的差別,然後讀者群體也不一樣,但那又有什麼關係?不需要在意讀者的流失,流失的空隙,會被新的讀者補充,只要作品質量有保證,那就不怕!”
“那,那好吧……”
盧本傑意志並不堅定,楊軼提了一下反對意見之後,他便沒有再說起要楊軼換筆名的事情,只是和楊軼商量一下新書的計劃,不久便告辭離開。
……
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它們的拍攝並不是按照劇情的走向為順序。因為考慮到成本,導演會打亂拍攝的劇情順序,會盡量將在同一個佈景裡的劇情放在一塊拍完。
《童話》劇組就是這樣,殺青前的最後幾個鏡頭就不是大結局時候許詩詩躺在病床上無力地垂下了手的那一幕,而是阿光和許詩詩在練琴室裡,阿光彈奏,許詩詩昏迷摔倒的那一段劇情。
“咔!”杜媛蕾再次喊停。
她頓了頓,看向還躺倒在地上的“許詩詩”,輕輕說道:“秦雯,你先起來。”
秦雯嘆息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