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楊軼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書房有一條長沙發,墨菲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有點像命令,又有點像嗔怪,命令似地說道:“過來!”
夜晚的墨菲更漂亮,睡衣遮不住的脖頸如玉般圓潤,精緻的鎖骨勾勒著漂亮的弧線,如此美色當前,楊軼自然把鍵盤丟下,屁顛屁顛地坐了過去。
“坐好坐好!要跟你談正事呢!”墨菲面紅耳赤地將這個不安分的傢伙伸過來的祿山之爪給推開,義正辭嚴地說道。
楊軼這時候才知道墨菲此刻並沒有跟他**的意思,她微微鼓著嘴,跟傍晚時候那樣,帶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楊軼,說不出哪裡奇怪,似乎有點兒委屈,也有點審視的味道,讓楊軼心底有些發毛。
“怎麼了?”楊軼不解地問道。
墨菲細長的手指捏著衣襬,無意地擺弄著,而她就緊緊地看著楊軼的雙眼,悶了一會兒,才一字一頓地嘟囔道:“木子昂。”
楊軼頓時有些錯愕,而墨菲還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亂,雖然只是一閃而過,接著被掩飾了起來,但提前留意的墨菲抓住了這點變化。
“你是木子昂對不對?不許狡辯!”墨菲在語氣上迫近了一步。
“……”楊軼張了張嘴,不過沒有吭聲。
其實,一開始楊軼還想要再辯解一下,但墨菲的眼神,顯然是看出了他的破綻,狡辯似乎說出來也有些蒼白。
何況楊軼又不是想要把這事瞞一輩子,所以狡辯的話到了嘴邊,他又說不出口了。
雖然還沒有直接承認,但楊軼的這一番表現,還不明顯嗎?墨菲忍不住嘴角輕輕翹起,問題得到答案,她心裡懸著的那個重重的負擔,終於可以卸了下來。
不過,楊軼現在想的不是狡辯或者是承認,他有點職業後遺症地下意識去分析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他的腦子轉得很快,從剛才墨菲端詳那個吉他,便聯想到近期唯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點。
“新生晚會的影片,你看過郭子意唱那首歌了?”楊軼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嗯!”說起這個更氣人,墨菲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她捏起粉拳,氣惱地錘起了楊軼的胸口,“要不是我發現,你還瞞著我呢!快承認你就是木子昂,你這個魂淡!”
墨菲這拳頭,有氣無力的,楊軼雖然自己不痛,但他怕自己的肌肉把墨菲給震痛了,連忙抓住墨菲的兩個手腕,然後將其拉到腰間,順勢將墨菲摟在了懷裡。
“好好好,我承認,我承認我是木子昂。你別生氣啊!”楊軼跟哄曦曦一樣,柔聲細語地在墨菲耳邊輕輕說道。
聽到楊軼的親口承認,墨菲徹底鬆下了那根弦,但她還是委屈啊!想想這個傢伙瞞了自己這麼久,墨菲雖然被楊軼抱著,但還是氣惱地在楊軼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其實她咬得沒有那麼用力,不疼,只是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和口水,都比不上一些晚上她怕吵到曦曦但又壓抑不住喉嚨裡的叫聲、最後只能在楊軼肩膀上、後背上留下的牙印、爪印。
“你為什麼不跟我直說啊?用得著瞞著我嗎?”墨菲委屈巴巴地直起身,看著楊軼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話?我那個時候還著急擔心你吃醋呢!”
“沒有,怎麼會?你在意我的感受,我心裡歡喜還來不及!”楊軼連忙說道。
“你看,你心裡歡喜,還偷笑了!”墨菲搶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歡你的率真……好吧,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不應該瞞著你,可是我是有苦衷的,並不是想故意瞞著你。”楊軼說道。
“那你說說,什麼苦衷?”墨菲嘟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似乎擺明了楊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