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完全放在心上,可安辰的話,他不得不信。
就連安辰都震驚的身手,定然不是一般人,江湖上有沒有這號人物,如果有,那人是否在京城,來京城是做什麼,有沒有危險等等。
“世子,你也別太擔憂,我瞧著這殺手不拖泥帶水,一招斃命,說不定是山匪的仇家。
花了大價錢請來的殺手呢,不會危害到京城百姓的安危。”
這個也有可能,只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能掉以輕心,秦墨為思索片刻,“這樣吧,通知城防營和禁軍,加強京城和皇宮的安防。”
安辰點頭答應,心中盼著,不會有事情發生。
說完正事,安辰想起今日秦墨為反常的表現,八卦的問,“誒,你認識那個姜二姑娘?”
“賞菊宴上見過一面,她是長公主帶來的。”
安辰捏著下巴,悻悻然的說,“啊,那這位姑娘有沒有嫌疑呢,要不要調查一番?”說著,眼睛瞥著秦墨為。
秦墨為斜著眼睛給了他一個眼神,安辰馬上投降,“我開玩笑,開玩笑的。”
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抱頭,“那位姑娘如此狼狽,被姜府眾人欺負成那個樣子,美人垂淚,真的讓人於心不忍,理解理解。”
秦墨為看向外面逐漸黑下來的天,“狼狽?被欺負?”心裡想起那日在賞菊宴見到她。
那時她臉上帶著紅印子,是她大姐姐打的,當時她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可後來自己瞭解到,她是捱了一巴掌,可她當時就回了四巴掌,把姜大姑娘的臉都扇腫了,所以,她是會受委屈的人嗎?
今天她雖然哭哭唧唧摔坐在臺階上,與所有站著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但從感官上,就先入為主的認為她受了委屈,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什麼也沒幹,但就那個場面,姜州這個黑鍋就背上了,姜大姑娘也是,很難洗清她善妒潑辣驕橫的流言了。
如此想來,她真的是好手段啊。
安辰見秦墨為不說話,也沉默下來,回想著當時的場景,以及那位姜二姑娘。
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扯出一個笑,仔細一想吧,嘿,有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