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不缺的就是幹部了,我又沒吃撐著。”
“看看,不懂了吧?”邵國立也笑著搖搖頭,“中央到地方,地方再到中央,上下幾次,級別提得很快……不過你現在的級別,真的有點太低。”
“還低?我才二十歲,就副處了,”陳太忠白他一眼,“來,今年你把我弄到中央,給個正處?”
“正處也是官?”邵國立不屑地哼一聲,不過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了,“呃……你才二十歲?真的?”
邵總眼裡沒小官,可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行情,兩年一提的話,那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正廳?
想到這裡,他越發地覺得陳太忠這人可交了,跟他從小玩大的幾個朋友,雖然家裡也有辦法,可是由於捨不得下到地方去,釘是釘卯是卯地上來,一步沒拉,混得最好地也不過就是二十七歲的正處。
“你什麼學歷啊?”終於,邵總一棒子砸中了某人的死穴……
在香港、珠海等地轉了七八天之後,邵國立終於非常遺憾地通知陳太忠,“這次咱們不上船玩兒了,我最想贏地幾個人不來……下次準點通知你,行不行?”
敢情,他想來想去,好不容易央得陳太忠出手一回,用來對付幾個小人物,未免就有點可惜了,那四個連中的輪盤孤丁,讓他都有點崇拜陳太忠了。
要是換個人,邵總倒也無所謂,這次我請得動你,下次我照樣請得動你,可是陳太忠不一樣,人家根本就沒啥可以求他的,要不是臨鋁那邊的人情壓著,兩人基本上都沒啥可以認識的機會。
至於說官場上的臂助,那就更不消說了,二十歲的高中生副處,是說著玩的嗎?虧得臨鋁是北京的直屬企業,要不然怕是陳某人早就搞定了。
行不行?那當然行啦,陳太忠雖然很想生氣,但是生不起來氣,邵國立跟高雲風真是一樣地人,傲氣是傲氣,但還保留了幾分真誠,兩人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高雲風喜歡玩女人,邵國立喜歡玩馬和狗。
尤其是這幾天,兩人雖然是在結伴遊玩,但是邵國立認識的人他也結識了幾個,邵總更是一改前態,配合著他拉了幾個單子。
這幾個單子得的也不是很容易,尤其有一家要在深圳設廠的通訊裝置公司,死活是不肯放棄深圳的本部,只答應將廠子設到鳳凰去,增加點管理費用都在所不惜。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的人,尤其是那些內陸欠發達的省份,說起高科技產品,就是認北京、上海、深圳,再加上深圳這邊形成了初級地產業鏈和配套服務,若不是天南成本低、人力資源相對廉價,再加上陳太忠許的什麼優惠打動了人家,恐怕是邵國立關說都沒用大家出來是賺錢的,可不是賠本賺吆喝的。
不過就這麼幾天,邵國立的腰包也鼓了不少,大家交朋友來的,少不得打幾圈衛生麻將玩玩撲克什麼的,有陳太忠這個超級幫閒在場,邵總想輸都難。
遺憾的是,好日子終有盡頭,陳太忠終於決定離開的時候,邵國立也要回了,這時候陳某人才愕然地聽說,敢情邵總還真是個老總,人家在一家大型國企裡掛著一個處長呢,是一個分公司地總經理,現在是混日子等提級別呢。
踐行地時候也挺熱鬧,陳太忠甚至整出了三瓶81年的拉圖給大家喝沒辦法,他就知道這酒尚可,其他地酒就拿不定了,太好不成太壞也不成不是?
倒是陳某人,堅決地不喝洋酒,“我就喜歡竹葉青,那些酒是給邵總踐行用的。”
邵國立走了,有那些跟邵總搭不上話的,想找鳳凰的陳主任好好地坐坐的主兒,卻猛然間發現,陳主任也不見了去向,直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這一蒸發,就是五六天,事實上,在第二天就有人叫苦了,“這是搞什麼飛機嘛,陳主任請了人來考察,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