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陳太忠笑著說起賓士車扎眼,被人吹了口哨,丁小寧卻是想起自己前兩天開著車在素波轉,卻被兩個開著桑塔納的小夥搖下車窗,衝著她吹口哨,說起這件事,她頗有點耿耿於懷,“那倆傢伙嬉皮笑臉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了,當時真想開車撞他們。”
這話當然不是吹牛,她行事原本就是帶點毀滅傾向的,也開著車撞過周無名的桑塔納,尤為重要的是,她對那些撩撥女人的男人,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那種用強的主兒。
可是,陳太忠的花心,卻是在她的容忍範圍之內,因為很簡單,陳某人很少主動撩撥別人,至於說強迫,除了白書記那一遭,也沒有了,不過,那不是他偷窺被發現,忙著自保嗎?
“沒必要那麼認真,”陳太忠聽到這話,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剛要開口勸一勸她不要這麼憤世嫉俗,可轉念一想,這話說不說也沒多大必要,有哥們兒在,還護不得她周全?正經是她這麼剛烈的性子,才配做哥們兒的女人。
不過,想是這麼想,他嘴上還要大方一下的,“香車美人嘛,呵呵,我倒是想讓別人吹口哨呢,可惜沒人理我。”
這句話說完。陳太忠才想起,自己還鼓勵雷蕾學車本來的,說不得轉頭看看雷記者,“駕照到手了吧?”
“嗯,”雷蕾點點頭。心裡卻是沒由來地升起一絲期盼,他想送我車?
雷記者的工資不算低,平時還能收點紅包什麼的,但是想買車的話,加上積蓄也只能緊巴巴地買一輛夏利,除非再跟老爹拿點錢,能將就著買輛富康車。
事實上。她只想買一輛奧拓地“都市貝貝”。這種小巧玲瓏地車適合女士開。也算時尚。關鍵是便宜。家裡那個混蛋指望不上。她必須為自己兒子地未來多打算一點這年頭。教育可都產業化了。
從一個女人地自尊心來說。她不想讓自己有期望別人送車地念頭。可是從一個女人地感情角度來講。她又希望他有關懷自己地行為。能在心裡惦記著自己需要什麼。
“那給你買輛車吧。”陳太忠這話說得卻是天經地義地。口氣也是不容置疑。一邊說。他一邊摸出了手機。看著她地眼睛。“想要個什麼車?”
他現在不玩走私車了。可是素波不是有韓老五嗎?韓天可是也做私車買賣呢。上次跟鐵手差一點掐起來可不就是因為這個?
“我想自己買輛奧拓。”雷蕾沒看他地眼睛。而是盯著桌上地紅酒。心裡默默地念叨著:雖然身體給他了。但是我不會放棄自己地尊嚴。
陳太忠聽到這話。先是一怔。隨即輕笑了起來。“倒也是。你這工作。也得注意點影響。不過奧拓可不行……買輛奧迪。嗯。買輛桑塔納兩千吧。”
聽到他這麼霸道地發話,雷蕾心裡先是一暖,旋即遲疑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那車太貴了,上下牌子來得二十萬,別人會說閒話的。”
“就說是我贊助的,有什麼啊?”丁小寧在一邊插嘴了,“雷蕾姐,讓那些碎嘴地傢伙來找我。”
她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現在的她,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孤兒企業家”了,雖然仍不為大多數所知,但是真要找她的脈絡,不但能尋到甯家,不小心還能看到杜毅的影子,誰還敢歪嘴不成?
“沒你地事兒啊,”陳太忠毫不猶豫地一揮手,“就這麼定了,桑塔納兩千,別人問你,你不會說是貸款買車?”
雷蕾有心拒絕,可是看到那張年輕而又霸氣十足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好了,哭什麼哭?”陳太忠最煩的就是女人哭,一見她這樣,吃飯的興致登時被掃去了一半,“明天我跟你去買車,就這麼說了啊。”
似此情況,他顯然是不能在週日趕回鳳凰了。
一夜貪歡之後,陳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