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暈,她接過戒指,垂下了眼皮去感受,只是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的嘴角還有一個不易察覺地、輕微地上挑,顯然,她很開
不過,這種開心,唐亦萱只堅持了一分多鐘,臉色就變得慘白了,她輕哼一聲,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陽穴,“天啦,這麼多東西?”
使用須彌戒,對人地精神力還是有要求地,以她的凡人之軀,去細細探看如此龐大地未知空間,出現這種不適是很正常的。
這須彌戒若是她自己的,倒也還罷了,最起碼她知道有什麼東西,放在了什麼位置,可這是陳太忠的,而且又塞得滿滿當當的,說句實話,她能堅持一分多鐘,已經比大多數人強出很多了。
“算了,你不用這麼看了,”陳太忠搖搖頭,“你的神識……精神力不夠,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我全拿出來讓你看,怎麼樣?”
“那得到什麼地方啊?”唐亦萱顯然傾向於接受這個建議,她緊緊地攥住這個須彌戒不肯鬆手,略微帶著點警惕地看著他,“鳳凰市有這麼大的空地嗎?”
“當然有了,”陳太忠早就想把須彌戒裡的東西整理一下了,所以他已經選好了場所,“在橫山區呢,咱們現在就走?”
“好啊,”唐亦萱說著就站起了身子,卻是不肯把陳太忠的須彌戒還回來,轉身向外走去,卻差點撞到了服務員身上。
“小姐,你,你點的啤酒啊……”衝著她的背影,服務員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剛才吧檯沒了,就是去庫房搬了一下……”
“好了,這兒是兩百,多出來是你的,”陳太忠也懶得理他,隨手拍給他兩張藍精靈,夾手搶過了啤酒,嘴裡還輕聲地嘟囔著,“靠,還好口袋裡還有幾張,要不就抓瞎了。”
“先生,你說什麼?”服務員沒聽清楚他後半句,不過,他已經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看到唐亦萱頎長的身材站在林肯車邊,等著他開車門,陳太忠勾勾手,“過來吧,我車鑰匙還在裡面呢……”
唐亦萱原本死死地攥著那個須彌戒呢,硬硬的翠心甚至硌得她的手有些疼,可是,隨著他的一招手,她登時就感到手中一空,張開手掌看時,那個翠綠欲滴的戒指,已經不見了蹤跡。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太忠已經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她上車,隨手又把戒指塞回了她的手掌,“行了,你攥得再緊也沒用,怎麼說這也是我的東西,你覺得它會聽誰的?”
“咦,那這麼說,這個東西是不怕丟了?”唐亦萱的興趣更大了,她看看自己手上那個須彌戒,“哈,太忠……你真的很厲害哦……”
兩人離開沒有一分鐘,幾輛車就呼嘯而來,打頭的是一輛日產途樂吉普,掛的是素波的牌子,幽夢同學和一個梳了馬尾巴戴了墨鏡的、三十出頭的男子走下了車。
他倆身後,跟著稀里嘩啦地下來十幾號人,有男有女,乍一看全是那種奇裝異服的傢伙,不過仔細看看的話,應該看得出來,裡面還是有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打手型別的那種。“我的女主角呢?”馬尾巴斜眼看一眼幽夢,話裡多少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快點帶我去。”
等他們來到陳太忠就坐的餐桌前,看到人已經鴻飛杳杳,幽夢同學登時大怒,隨手拎過來一個服務員,一指這裡的座位,“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兩個人呢?”
搞藝術的,果真是不一樣,這種情況下,他都沒有聲色俱厲,還保持了一定的風度,實在是很難得了。
那服務員心裡正美不滋滋呢,那人沒要找零,自己白落四十多,卻不防被人夾領子拽了過來。
他仔細一看,正是那大方客人剛才所坐之處,眼見這幫人也不像什麼善碴,他很茫然地搖搖頭,“人早走了啊?”
“早走了?”幽夢不幹了,手指服務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