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始玩三打一了,玩到下午四點多,徐瑞麟覺得沒啥意思,把牌交給了自己的秘玩,“你替我玩,我打幾個電話……,一直等著,這也不是個事兒”
郭偉倒又輸了兩千多了,錢是沒多少錢,但是連著輸總是令人不爽,聞言他就笑著發話,“咱在這兒等著,也不比陽州辦事處貴,那地方可宰人了”
陽州在北京,也是有辦事處的,不過這個辦事處不是獨立的,而是在恆北賓館的側樓包了三層樓,接待陽州人
這種情況下,陽州人來了都覺得彆扭到不得了,至於說下面縣區的人去辦事,還不夠看眼色的,而且那地方的收費,是一點都不便宜一一遠高於北京普通賓館的水平
可是陽州的幹部來了,還就願意住那個地方,一個是報銷的出處沒有爭議,另一個就是一一萬一遇上省頜導呢?
郭總這話有所指,你們既然有幸跟陳太忠出來,也惦記著請示什麼市委市政貳府了,他們那點能量真不夠看的、槁個招待所比外面都要貴,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
巫舊章事難辦下
徐瑞磷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就響了,陳區長在電話那邊吩咐,“徐區長,你帶著芒麻布去世紀廣場……,嗯,建國門的那個,出租牟司機都知道,十二樓c座,美國普林斯公司,直接找找他們老總凱瑟琳,就說陳太忠安排的”
“普林斯公司?”徐瑞磷輕聲嘀咕一句,沉吟一下方始發問,“區長,這個公司是不是有一個叫陳斌的人?”
尼瑪……,我以為你的喪子之痛過去了呢,原來還在這兒埋伏著,陳區長一直在小心籌劃,不想讓徐瑞麟過早地接觸普林斯公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聯想
但是他顯然小覷了一個做父親的悲傷,很多時候,徐區長已經表現得很正常了,可這一句話說明,悲傷只是被掩藏了,從未被遺忘
“這個公司……,只有二十幾個人,但去年的營業額達到了二十億人民幣,”陳太忠跟他擺事實講道理,“今年可能突破五十億,我跟這個公司,一直保持密切的聯絡,還託他們對北崇的各項資源做出各種考察,拿出最佳規劃”
這就能說明,普林斯的人為什麼會早早地出現在北崇,但是陳斌這個人,陳區長是不打算認的,“他們本部就是二十來個人,我印象裡沒有叫陳斌的,他們很多的業務是委託出去了……不過你要是一定想找這個人的話,我一定找得到,要我幫你找嗎?”
“我就是隨口一問,”徐瑞磷嘆口氣,這確實是興之所至,隨口問一句,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麼一個回答,讓他躲過了一場殺身之禍
他如果真要堅持找陳斌這個人的話,那麼可能的結果是……北崇區就要改弦易轍,撒出網尋找徐區長的下落了
沒錯,陳太忠的心腸,真有傳說中的那麼硬,他不會允許別人阻礙自己的步伐,你徐瑞麟死了兒子固然是悲慘的事兒,但是你要影響全區佈局的話,我不介意你這個做老爹的,步兒子的後塵
“我其實只是忘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掛了電話之後,陳區長訕訕地對何振華解釋,他從普林斯公司出來之後,直接聯絡了何院長
何振華在知道陳太忠有意槁油頁岩之後,也是動了一些心思,於是就要下面的員工去了解一下,手裡收集了不少資料,兩人電話上就直接聊上了,一直聊到陳太忠來到研究院
何院長並不贊成小陳槁合成石油,他認為槁油頁岩電廠就不錯,他甚至已經為此拿出了大致的設計思路
兩臺五萬千瓦的油頁岩組
兩人為此爭辯了好一陣,陳太忠說我這上了油頁岩專案,同時也能槁電廠不是?兩不耽誤嘛,一個油頁岩專案那麼大,能給我北崇增加太多就業機會,地方經濟能獲得極大的提升
其實何振華這麼堅持,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