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也不是不講理的主兒,鄒珏真要幫肖總出頭的話,楊家兄弟也只會坐視。
說穿被人抓了現行,那實在沒辦法,他只能服軟了。
“做模特的苗子?”鄒珏看一眼荊紫菱,若有所思地點一點頭,卻是沒說什麼,倒是肖總深知他的為人,禁不住訝異地看他一眼,又盯著荊紫菱看。
鄒珏自視奇高,為人是相傲氣,但同時,他對朋友還是比較仗義的,肖總很是納悶,既然這傢伙認識那個陳啥啥的,又知道是自己的朋友,怎麼就不再出頭了呢?
難道說,這傢伙跟那陳啥啥的也不太對眼?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看來,小馬說得不錯,那個姓陳的年輕人還真當得起貴賓一說,能跟鄒珏扛膀子的,身份絕對差不了。
肖總猜得其實一點都不錯,打過那場麻將之後,鄒珏就對陳太忠的囂張不是很滿意,接著又在臺球室輸給了邵國立點錢,心裡這疙瘩始終沒解開。
不過鄒珏袖手旁觀,也不是要看笑話,他跟韋明河關係很不錯,要是真的坐視事態惡化,別的不說,只說韋明河這邊也不好交待。
他是深知陳太忠身後不但有邵國立、小孫,還有黃家呢,尤其那個荊以遠的孫女,聽說挺得黃老賞識,姓杜的你要找死,別人也攔不住不是?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設計
鄒珏肯坐視,但是肖總不能坐視,要不然不止是會得罪天策公司的人,也利於自己結交另一個厲害人物。
“哦,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他衝杜總笑著搖一搖頭,又衝荊紫菱一揚下巴,“這女孩確實不錯,不過……現在你就不用說了吧?”
“她說了,喜歡做模特,我也有心把她捧紅,”杜總見狀,少不得還要堅持一下,反正人已經得罪了,現在撈點東西回來倒也正常,一邊說,他一邊扭頭看荊紫菱,“是不是啊?”
他的話音未落,陳太忠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出去,既脆且響,“都告你不要逼逼了,你怎麼就這麼犯賤呢?一個篾片幫閒,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什麼玩意兒?”
他已經聽明白了,這姓杜的是跟著一個姓楊的混的不知道這姓楊的是什麼人物,不過既然這廝對馬小雅不客氣,鄒珏也有心坐看自己收拾此人,那就收拾了吧。
杜總卻是被這個耳光扇得有點發愣,他可是沒想到,對方敢對自己動手,下一刻就氣得咬牙切齒了,“給我揍他!”
被人當眾抽了耳光,那可是奇恥大辱了且對方嘴裡說出的“篾片幫閒”四個字,也委實歹毒了一點閒尚算入耳,這篾片倆字,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要命的是,杜總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他自以為自己是人上人好久了敢跟鄒珏頂一頂,但是畫皮下面的本相被戳穿的這一刻真是要多惱怒有多惱怒了。
由此可見,陳某人的語言殺傷力,那不是一般地驚人。
“誰敢?”就在那倆壯漢身子一矮,打算出手的時候,肖總厲喝一聲,“這兒我說了算!”
他這話說得有點晚了倆漢子的身形是被阻住了,但是兩個凳子帶著風聲飛了過來是無論如何也阻不住的。
還好,這倆漢子的身手真的不是白給的腕一搭一扭,那倆凳子同時折向飛向了陳太忠——兩人居然是一般的心思。
陳太忠身子一動家眼睛一花,卻見他已經坐到了一個凳子上,同時將另一個凳子抓著放下,笑嘻嘻地遞到荊紫菱身邊,“還真有孝順的,看咱倆站著累,居然送倆凳子來,嗯……有眼色。”
這話,顯然又是在刺杜總那“篾片幫閒”的身份。
“空中飛凳”一事,鄒珏和肖總也都聽說了,不過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一時還真有點驚訝,尤其是陳太忠身手之利索,更是遠出兩人的想像。
“好了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