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構裡,有分歧才是正常的。”
“但是,那樣的話,你也就陷進這灘浮水裡去了”許純良認可他的話,不過並不支援他這麼做“這灘水咱們別碰的好。”
“可是現在,你覺得我還能脫身嗎?”陳太忠苦笑一聲,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發起的。
“能,為什麼不能?”許純良接下來的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就裡“你在下面是做事而已,真要陷進去的話,可不僅僅是意識形態之爭那麼簡單了。”
好久之後,陳太忠才嘆一口氣“我感覺咱們都是卒子,不過就是個頭有大有小罷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有點掃興了,不過運三位雖然年輕,卻都是控制情緒的高手,不多時又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事實工,今天陳太忠前來,心裡還計劃著別的事情,三人飯畢之後,許純良想回了,卻被他拽住,找個幽靜的酒吧繼續聊天。
“有什麼事,你直說吧,”許純良人雖實在,卻不傻,見陳太忠一直雲江震罩地瞎侃,於是主動發問。
“是這麼回事,能不能幫著查一下工行西城支行的行長賈志偉?”
陳太忠就是等他這話呢,於是不客氣地發問了“那傢伙經濟工有點問題。”西城分行?那才是多大一點官?”許純良的眉頭皺了起來,值得嗎?”
“值得”陳太忠哼一聲,圖窮已見,那傢伙跟朱秉松的兒子混得很不錯,你覺得,朱秉松還有可能跟你老爹緩和關係嗎?”
他這兩天本來已經把素仿的事情放在一邊了,誰想湯麗萍還真的幫他打聽出來了,天廈房地產公司跟多個銀行都有往來,不過巴結天廈最狠的,過是工行西城支行的人二這樣的事情。手機訪問算朱秉松想瞞都瞞不過去,銀行放貸雖然不對社會透明,但是銀行內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銀行裡最不缺的就是查賬高聽不到?
朱亦凱也知道這種情況,所以他倒是沒有刻意地隱瞞,如此一來,那就更好打聽了。
打聽到這個,陳太忠就覺得,自己想要對付朱亦凱也不是那麼困難了,因為他想起一件事,以前蒙藝要收拾範曉軍,就是讓自己對他的小舅子楊斌下手來的。
省部級的咱啃不動,那麼就」衝小魚小蝦下手好了,陳某人現在對這套理論已經相當熟了,別人是打狗看主人,這官場裡卻恰恰相反,是“打狗衝主人”!
只要那主人有點政治敏感度,就該明白那狗是為什麼捱打了,這就是警告啊你小子手伸得太長,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去了,先來點小菜敲打你一下,你要真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官場裡從來都是這樣,挖出蘿蔔帶出泥,孤家寡人根本就做不好官,也做不上去官,要是孤家寡人還敢亂伸手,那都不用等正義使者降臨~跟你有利益衝突的勢力直接就端了你了。
所以說挖蘿蔔簡單,帶泥那就是技巧性的活兒了,真想狗和主人一起收拾的話,就算狗的主人是清廉的,也有的是帽子可以扣,比如說“帶病提拔”“監管不力”什麼的。
陳太忠相信,只要自己能弄掉那個工行的支行行長,朱秉松父子肯定要收斂一下丫挺的若是真不知道收斂,那大家就把事情搞大好。
高層的戰爭,很多時候都是從基層引發的,這也是官場中人行事小心謹慎的緣故之一,往往你認為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未必是簡單的二事實工,陳某人對素仿的工人沒什麼感情就算有也是不多的一點點,但是他跟朱秉松的仇結得不小,自是看不慣對方可能的大把撈錢,當然,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當初的“一元錢賣廠”方案,讓他實在看不過眼。
我要讓你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吃相太難看是要遭報應的、指望老天報應你有點不太現實,那哥們兒這幕後英雄就勉為其難地伸一把手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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