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能幫就幫一把了小陳你做得對。”
我當然做得對啦,陳太忠心裡明白著呢,不管怎麼說,蒙藝現在還是天南的省委書記,若是有這種醜聞上了《熱點訪談》,多少總是要被別人嚼一嚼舌頭的。
考慮到這個因素,他當然就不能說我還刁難了這幫混蛋一番,只是“赧然”地笑一笑,“要不是為了操心他們的事兒,我現在也該回天南了,這幫主兒真讓人不省心。
“你也不讓人省心”尚彩霞笑著看他一眼,“我們要出去玩了,你是跟著我們走,還是繼續辦你的事兒?”
“這件事完了,我在北京就沒事了”陳太忠笑著一攤手,“不過鳳凰那邊催得緊當著尚彩霞,跟著荊紫羨和唐亦董閒逛,他心裡有點發怵,在尚彩霞眼裡小紫菱才是他的正牌女友,而兩人略略親密一點的話小董董又會吃味兒,真是相陪爭如不陪。
所以他打算推辭,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了一個電話,他“嗯嗯”兩聲之後,苦笑著衝大家擺一擺手,“不行了,又得出去一趟。”
來電話的是黃漢祥,黃老昨晚終於服用丸藥一枚,今天早晨起來感覺精神極好,甚至能不靠人扶在院具活動十來分鐘,所以黃總很大方地表x卜陳你想要點什麼,說話就成了,不能白拿你東西。
按黃總的想法,再給丫一個魯班獎,這就足夠了,不過前兩天不是冤枉了小傢伙嗎?得,再滿足他一點個人的要求算了。
我的要求很多啊,陳太忠發現自己的慾望在不斷地增長,只是,當著尚彩霞的面兒,再多的話他也得嚥到肚子裡不是?
倒是黃漢祥聽出名堂來了,這敢情是小陳身邊有人,說話不方便,“呵呵,那半小時以後去西四環那兒,中午還有個飯局,不能在你那兒多呆。”
要提什麼要求呢?陳太忠一邊開車一邊琢磨:我要讓老黃把我提個副廳的話,估計是有點難為人了,不過哥們兒不靠他也行”還是歪一歪電業局局長夏言冰的嘴算了,那傢伙真的太可惡了。
“擼了夏言冰?”黃漢祥聽得就是嚇了一大跳,心說你倒是真敢說,說不得不住地搖頭,“怎麼可能呢?他在老爺子跟前說話,比我還管用。”
你就扯吧,陳太忠才不相信黃老看夏言冰比看自己的兒子還順眼,不過是一種誇張的修辭手法罷了,“那傢伙沒事就愛找我的麻煩,我看著他膩歪。”
我知道你倆不對眼,黃漢祥也不說穿自己跟夏言冰的交情,而是笑著搖頭,“這沒得商量,老爺子就這脾氣啊,好個面子,你要是真要對付夏言冰,他寧可退你藥。”
“人老了”怎麼都這樣啊?”陳太忠嘆一口氣,猶豫一下發問了,“要是我跟他掐起來,你們誰都不幫,這總可以吧?”
你到是真敢吹牛,黃漢祥聽得暗自冷哼一聲,你跟夏言冰掐,憑什麼啊?不是我小看你,沒我們黃家支援你夠那個資格嗎?
就算你能跟蒙藝搭上線兒,但是小蒙要走了啊,黃總心裡明明白白的,卻是滿臉笑意地點點頭,“這個沒問題,你倆愛怎麼掐怎麼掐,不過你別找不該找的人幫忙啊。”
這就是典型…只水人的思維習慣其實到了一定高度的辛兒,考慮風這樣,你倆誰掐死誰我不管,借用外力也無可厚非,但你若是借用了黃家對頭的勢力,或者跟黃家相差彷彿的勢力,那就別怪我不能坐視了:
比如說,黃家絕對不會容忍蒙藝在臨走前端掉夏言冰。
由此可見,黃總對陳太忠也真的算厚道了,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擱給別人,怎麼可能聽到這種又似警告又似點撥的話來?
陳太忠卻是沒想到這一層,聽到這話沉吟一下,才緩緩點頭,“這個肯定的嘛,算了,那我也沒有別的要求了,把那些往奶粉裡摻毒的廠家好好處理一下,這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