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就透過小鐘,邀請王處長出來坐一坐。
王啟斌肯定不會答應的,我女婿也沒招人也沒惹人,你工商局的說欺負就欺負,現在擺一桌酒就想挽回影響,那豈不是說你比我混得好多了?
不怪他這麼想,這年頭的事情就是這樣,既然你欺負人的時候不打聽清楚,等發現撞正大板,那就活該多花一點工夫了不是我不想給你面子,給了你面子的話,我的面子可就掉到鞋面兒上了。
當然,齊局長也是深明此道之人,一次請不動請兩次,兩次不行三次,到了最後覺得鋪墊夠了,直接闖進了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倒也有幾分光棍的味道,“啟斌處長,我來省委辦點事兒,順便來您這兒看看”
齊局長也沒辦法,他不莽撞不行啊,大家都知道,王啟斌起家走的是戴復的路子,但是從區委組織部到省委組織部這一跳,實在太狠了一點,任是誰都看不太懂一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事兒裡要說沒有省委組織部長鄧健東的力薦,那才叫胡說八道。
被這種爺字號的人物惦記上了,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眼下趁著矛盾不大,很真誠地道個歉,大家哈哈一笑,事情不也就過去了?
甥章放人
王啟斌眼見吊齊局長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自己的架子也擺夠了,才不冷不熱地接待了對方一下,倒是沒說往日的事情,只是微微嘆息一下,自己的女婿人微言輕,如若不然,早就上門拜訪齊局長去了之類的云云。
齊家人明白啊,這是王處長開出條件了,做老丈人在替女婿要官你要是不給,哼哼,那這件事可沒這麼好交待過去的。
鍾胤天眼下僅僅是個副主任科員,再升一步也不過就是個正科,這是工商局內部就能處理了的,齊局長很乾脆地表態了:確實啊,過一陣得考慮給小鐘加一加擔子了,先給他找個位置,要放手使用年輕幹部嘛。
王啟斌不怕他說話不算數,心說我在這個位子上怎麼還幹不了兩三年?你要敢忽悠我,別說我不肯答應,陳太忠也放不過你不是?
所以,他是跟齊局長出去坐了一坐,但是對齊家人想結識陳主任的要求不置可否,心說要是陳太忠也跟你說開了,你可就一點壓力都沒有了,不行,我得先等你把胤天安置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只是,眼下小陳遇到這種氣人的事兒了,那就要考慮介紹一下齊局長給他認識了,工商稅務這些,可不都是卡企業最順手的單位嗎?
“這件事兒,我先落實一下吧”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他今天是說賀栓民的事情來的,若是落了王啟斌人情的話,那他接下來該怎麼張嘴?
見他似有隱衷,戴主席和王處長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了,趙明博不知就裡。反到是強起陳太忠了,說陳豐任吊然脾與暴躁了點,縫7川浸很有章法。
接下來就是酒桌上的砒籌交錯了,酒到半酣處,陳太忠笑眯眯地敬戴復一杯,“戴主席,有訊息說您又要進步了?”
“哦?有嗎?”戴主席愣愣地看一眼他,又側頭看看王啟斌,接著展顏一笑,“呵呵,以訛傳訛的事情,年年都有人說我要進步呢”希望這次能是真的吧。”
這話說得若隱若現圓潤無比,既不得罪人,還讓人沒法再問下去了,陳太忠猛地發現,能說好廢話,那可也是一門學問。
又喝了一陣之後,他才隨意地提了一句,“戴主席,聽說您跟賀栓民關係不錯?”
“嗯?”戴復略帶訝異地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也談不上不錯,只不過我到了現在的單位,他還能常來看看,也算難得了當然,啟斌比他強
“哦”。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倒是王啟斌聽得有些納悶,他承陳家人的情太多太多了,又知道這傢伙其實跟範如霜和那健東有聯絡,說不得就要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