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文龍吃,誰知道,陸文龍將他捧殺八次,受盡折磨,染上凶煞之氣。”
齊嵐睜大了眼,隨之倒吸一口冷氣。
“不……這不可能。”
“你並未查清,就誤認為是堯寒?還吩咐容緹將他逼成兇獸!”
齊嵐身體微顫的大喊:“我只是讓他試探你的御靈術!”
在那之後,齊嵐才看到了堯寒兇獸的樣子,便以為他們要查的兇獸就是堯寒,所以才一心想要殺了堯寒。
否則,小小一個溫莊,剿匪的事大可以讓其他人來幹,為何是他專程來到了此地?
他早就發現了溫莊兩年天災不同尋常,這才藉著剿匪的原因過來調查,順道查一查他推演出的那件事。
殷牧悠微怔,轉而看向了容緹。
事情一波三轉,最開始他以為是容緹使詐,後來容緹又說是被齊嵐威逼,現在齊嵐明顯是不知情的,竟又是容緹之罪?
殷牧悠噁心極了,他還因此同容緹結契。
殷牧悠吩咐容緹停止攻擊,一步步的朝容緹走進:“齊嵐不知情,你明明知情,還故意招出陸文龍的冤魂,誘使堯寒成了兇獸?”
容緹臉色泛白:“我,擔心,凶煞之物,不該留在人類身邊。”
“住口!”殷牧悠的眸子裡染上怒火,剛要開口對容緹下達命令,身後的堯寒就應聲而倒。
殷牧悠連忙朝後看去,他恢復成了一隻貓的大小,虛弱的蜷縮了起來,看著極不對勁。
殷牧悠將堯寒抱起,怒目朝容緹望去。
容緹瑟瑟發抖:“別殺我,鮫人血,可救。”
一時間,還拿他沒辦法了?
殷牧悠抱起堯寒,很快便離開了這個山洞。
齊嵐傷勢頗重,也隨著殷牧悠回到了溫宅。
竹屋倒塌,那個地方已經再也不能住人了,殷牧悠又不好回到自己的寢屋,畢竟那個地方人多口雜,得尋個清淨的地方才行。
見狀,齊嵐便蒼白著臉說:“去我那邊吧。”
殷牧悠眉頭緊皺,似乎在判斷他想做什麼。
齊嵐滿心愧疚:“是我的失誤才造成現在的局面,理應讓我來彌補。”
“彌補?”殷牧悠嗤笑一聲,“你怎麼彌補?他都已經成了兇獸,未免還能變回去嗎?”
一說到這裡,齊嵐臉色都沉了下去。
的確,他無法做到這件事。
“我手裡有一顆恢復元氣的丹藥,世上就只有這一顆,就給了他,以表歉意。”
殷牧悠冷哼了一聲,抱著堯寒就去了他所在之處。
此時天才剛剛亮開,屋外仍舊下著瓢潑大雨,滴滴答答的落在芭蕉上。
池塘裡的水都蔓了出來,再下幾日房子都要被淹了。
殷牧悠擔心的照料著堯寒,齊嵐握住了他的爪子,用靈力探了進去,才發現他身上的氣息有多麼駁雜,看樣子是昨天驚雷劈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齊嵐取出那顆丹藥,朝堯寒的嘴裡餵了進去。
容緹也自覺的用刀子隔開了手,取出一碗鮫人血遞過去,兩樣一起服下,堯寒的情況這才穩定了不少。
齊嵐皺眉的看著容緹:“說吧,你應該不是鮫人。”
“是鮫人,但鮫人裡的分支。”
齊嵐冷笑起來:“什麼分支?我可不曾聽過。”
容緹見瞞不下去,現在他們兩都開始事後清算了,就算自己不說,那古怪的術法也會逼著他說的。
思來想去,容緹只好開了口:“鮫人皇。”
饒是齊嵐,此刻也不淡定了:“難怪你的血有治療的效果。”
他頭疼的扶額,朝殷牧悠解釋:“鮫人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