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開始吸,肉墊按壓在殷牧悠的手掌上。
越是舔,就越是抵抗不住。
彷彿是身體自己在索求,他亢奮得喵喵叫了起來,伸出了尖銳的牙,想咬得更深。
哪知道殷牧悠還臉色蒼白的微蹙起了眉:“疼……”
這麼脆弱,如果真作為他的主人,未免也太沒用了吧。
雖然這麼想,堯寒卻沒有再咬得更深。
殷牧悠憋著笑,故意喊個疼字,看來有用。
下一次,要不要裝裝受傷試試?
等堯寒吸滿足了,他才放開了殷牧悠。他現在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甚至不自覺的露出了肚皮,呼吸急促的朝殷牧悠喵喵叫。
殷牧悠照顧著它,一邊嘆著氣。
看來是吸多了,喝高了。
過了好一會兒,堯寒才用意念傳達了自己的想法:“那天,為什麼不逃?”
這麼久了,這是堯寒第一次主動找他說話。
殷牧悠心裡忽然有一陣感動,自己這麼久的陪伴,並不是白用功。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我機緣巧合從陸文龍手裡救下你。救你一次,總不可能又丟下你一次,那樣不如一開始就不救。”
堯寒微怔,直勾勾的望向了他,似乎在確認裡面的真實性。
經歷過那種事情之後,他再也無法全身心的相信誰了。
殷牧悠朝他施放最大的善意,然後繼續忽悠:“興許我們前世有什麼特殊的緣分,不然為什麼我會三番四次的救你呢?”
前世……
堯寒徹底陷入了沉思。
他的心開始鬆動,越發覺得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只是輪迴轉世這種東西,誰都無法徹底確認,他能去找誰呢?
一夜之後,早上起來時外面果真還在下雨。雲青青的天邊,長廊和池塘都被籠罩在細雨之中。
齊嵐推測得並沒有錯,果然是下了三天的雨。
殷牧悠越發的相信起齊家的推演之術,齊家的推演之術是治癒堯寒不可缺少的一環。若是真能勸服齊嵐,堯寒的心結便能解開了。
只是齊嵐心硬如鐵,單憑那日的事情,還不足以讓他為自己騙人。
殷牧悠嘆了口氣,對齊嵐這樣的人,還真不知該從哪裡下手。
當天下午,褚就急急忙忙的趕來,說是尋到了兇獸的蹤跡。
殷牧悠臉色略沉:“褚,此事隨我去齊將軍那裡說!”
當兩人去往齊嵐身邊的時候,顧遙正在為齊嵐換藥。他手臂的傷口極深,又是被鮫人所刺破了面板,毒素在體內蔓延。
偏生昨日黑火,齊嵐又動用了劍氣,如今就更加難熬了。
“齊將軍,你這是……?”
齊嵐面色淡淡:“無事,不過小傷罷了。”
顧遙著急的說:“怎麼能是小傷,鮫人的抓傷是有毒的!偏偏還在這種地方,咱們身上也沒帶治傷的藥。若是早點回王都就好了,那裡什麼都有。”
不過顧遙也只敢這麼抱怨幾句,他們來溫莊是有目的在身的,沒達成之前,萬不可輕易離開。
殷牧悠也擔心了起來:“若有我能幫上忙的,儘管吩咐。”
齊嵐嗯了一聲:“請坐吧,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殷牧悠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這件事情你一定感興趣。”
他又朝褚看了一眼:“褚,你來說說吧。”
“諾!”
褚這才把自己辛苦打探到的東西稟告了出來,在殷牧悠的吩咐後,他便馬不停蹄的開始朝四周打聽。
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線索,直到有一位瞎眼老婦人,朝他哭訴了起來,她的女兒就是在兩年前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