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右手一收,收回了施展而出的封字訣,川上井恢復了自由,肢體可以活動了。
葉楓神目如電,冷冷的盯著川上井,開口冷冷的說道:“川上大人,我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今天卻是難得仁慈一次。如若你非要bi我變成一個惡魔,我也不介意。因為,我根本不在乎這個世上存不存在伊賀流派。”
川上井一張臉陣青陣白,他內心惶恐到了極點,剛才葉楓施展而出的手段神乎其神,無比的強大,可以將他整個身體定格在了虛空中,隨時都可以將他格殺。
而且他能夠看得出來,如若葉楓要對付伊賀流派,伊賀流派中沒有任何人能抵擋他的一擊。
在如此絕對的力量面前,川上井還能做什麼選擇?
“伊賀流派之前的太田守一無緣無故跑去南海市制造腥風血雨,妄圖慘殺我華夏同胞,此事到底誰錯誰對?難道這個世上川上大人的伊賀流派就可以橫行霸道,殺人如草芥?就可以去我華國大地血腥殺伐?你他媽的把你們伊賀流派當成是什麼了?如果你不認罪,不服氣,那好,那我就在你們日本國土也製造血雨腥風,第一個要滅的就是你們伊賀流派!”葉楓開口冷冷說著。
此刻,葉楓的確是可以殺了川上井與司忍,但卻沒必要這麼做。
殺了他們兩人,將會徹底的激怒伊賀流派與山口組,這兩股勢力加起來起碼有四五萬人,到時候難道一個個的去殺?恐怕那個時候勢必會引起整個日本國土勢力的反彈,到時候整個日本那麼多人能殺的完?
這不代表葉楓怕了,而是沒必要大興血腥殺戮。
因此,最好的手段就是震懾,只要司忍與川上井臣服了,這兩股勢力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而讓這兩大勢力的首領臣服,這比殺了他們更讓他們覺得恥辱吧?也會更加的有成就感。
畢竟,殺一個跟讓一個人臣服本質是不一樣的。
當然,倘若川上井不識趣,他不介意毀掉伊賀流派,並非是徹底的趕盡殺絕,而是將伊賀流派成氣候的高手全都格殺,讓伊賀流派從此一蹶不振,逐漸消失。
川上井一張老臉一陣煞白,葉楓的話讓他倍感恥辱,但想想也是這麼回事。
伊賀流派的太田守一等人前往南海市大興殺伐之勢,被葉楓格殺了豈不是罪有應得嗎?這能怨得了誰?
“葉、葉先生,我、我伊賀流派知錯,願意前面的一切恩怨一筆勾銷,從此我伊賀流派的忍者絕不會踏入華國境內半步。”最終,川上井低下了高傲的頭顱,開口一字一頓的說著。
司忍看到這一幕後他呵呵一笑,站出來打了圓場,說道:“霸龍兄,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叫人以和為貴嘛。既然川上大人也認錯了,就請霸龍兄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來,這宴席已經準備好了,請上座吧,否則菜都要涼了。”
葉楓點了點頭,對著小刀他們說道:“兄弟們,都餓了吧?入座好好地吃喝一頓。”
“好咧。”小刀笑著,與著眾人一起坐在了宴席內。
酒菜都端上之後,司忍倒上了一杯酒,對著葉楓說道:“霸龍兄,這一杯酒我敬你。前面發生了一些誤會,希望你能夠不計前嫌。在此,我承諾山口組絕不會踏入華國境內半分,但凡是在日本的華國人,我山口組都會提供必要的保護,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華國人。”
“司忍先生這可是第二次做出承諾了啊。不會過個兩三年又要變卦了吧?”葉楓冷笑著問道。
“絕不會,絕不會!霸龍兄你放心,這一次山口組絕對履行承諾,只要我在任一天,這個承諾絕不會變。”司忍連忙說道。
“很好,既然司忍先生做出這樣的承諾,前面的事我可以不計較。”葉楓開口說著,拿起了酒杯,與司忍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