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六平太灌了真氣的苦無對抗,幾番碰撞,把這苦無上蹦出了幾個小口子,卻是沒有把苦無給削斷。
城下的甲賀半兵衛一見六平太形勢不妙,大吼道:“所有的忍鏢和手裡劍,全部衝著那個站在城頭的黃衣人招呼。”
城下幾百名忍者不用甲賀半兵衛招呼,便紛紛出手,空中的暗器如雨點般地射向了獨立城頭的李滄行,李滄行的眼中紅光一閃,周身的紅氣一陣暴漲,黃色的衣衫如同鼓氣球似地膨脹,可他手掌心和那斬龍刀之間聯絡的那道紅氣,卻是沒有一點淡化。
忍者們的暗器撞上了李滄行身外的那道紅色氣牆,如同飛蛾撞上了堅固的牆壁,紛紛下落,沒有一枚暗器能打入到氣牆內圈,城下的暗器堆積得如同一座小型沙丘。
斬龍刀在空中的動作沒有一點變化,仍然在六平太的周身轉個不停,六平太的兩隻苦無隨著他口中的呼喝之聲,已經舞成了一團黑氣。籠罩在他周身的兩尺範圍,可這會兒被斬龍刀壓迫得已經不到半尺了,他的身上的黑衣也被刀氣侵入。劃出一道道的口子,絲絲的鮮血從這些小小的瘡口中滲出,把他的這一身黑衣染得到處都是。
饒是六平太這樣的強一流高手,碰到李滄行的以氣御刀,仍然無法招架,若不是李滄行需要鼓起護身真氣以御暗器,他這會兒已經是個死人了。只是這斬龍刀的速度實在太快,在空中如同活物一般,又可借力打力。六平太只覺得斬龍刀的每一次碰撞都會力道比上一次更大,眼看自己的防護圈就要快失守了。
斬龍刀又是以一記天狼殘血斷,直奔六平太的中門而去,勢如風雷。六平太狂吼一聲。兩隻苦無鎖鏈交叉成十字,鼓起全身的內力,硬頂在自己的胸前,只聽一聲巨響,六平太悶哼一聲,左手的苦無直接給斬龍刀斬成了兩段,去勢未盡,繼續奔著六平太的胸口而來。大駭之下,六平太右手的苦無向斬龍刀的刀身上一點。才讓斬龍刀偏了一偏,重重地劃過他的左臂,頓時就如同刃切豆腐一樣,把他的整條左上臂切得皮開肉綻,連骨頭都露了出來。
六平太仰天噴出一蓬血雨,全身的黑氣給震得半點不剩,向後退出三四步,再也站不住,仰天摔了個八叉,而那柄斬龍刀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後,從空而降,劃破這黑色的夜空,直插進六平太的胸前,把他牢牢地盯在了城牆上的地上,而這名悍賊仍然瞪著牛眼,右手的苦無無力地在空中揮著,似乎還想再傷人。
剛才此賊上城,一口氣殺了十餘名女兵,其他的人也因為斬龍刀亂飛的緣故不敢上前,這回看到六平太已經給釘在地上,失去再戰之力,紛紛怒吼上前,衝在最前面的一名女兵手持雙刀,一刀揮過,便把六平太拿著苦無的右手生生斬斷,其他人刀劍齊下,頓時就把這名兇賊亂刀分屍。
李滄行的眼中寒光一閃,右手一運天狼勁,插在六平太心口的那柄斬龍刀一下子凌空飛回了他的手中,只聽到城下甲賀半兵衛聲嘶力竭地吼道:“鐵炮手,給我轟死這個混蛋,老子就不信了,他的護身真氣還能擋鐵炮子彈!”
李滄行聽了個真真切切,眼角餘光掃處,剛才還剩下的十餘名鐵炮手們又跑了上來,拿起鐵炮就對著自己瞄準,李滄行一個旋身,跳下城垛,伸足一勾,倒在地上的一具前面給他削了腦袋的上忍屍體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他輕舒猿臂,抓著那人的後心衣服,擋在自己的身前,只聽得城下的鐵炮擊發之聲不絕於耳,而自己面前的這個擋槍屍體上,也是被鉛子入體,明顯地能感覺到那種槍彈入肉的震動感。
十幾聲鐵炮聲過後,城頭的王蓮英再次起身,跟著她一起站起的還有十名持弓的女兵,弓弦一陣響動,煙霧中響起六七聲慘叫聲,顯然是那些鐵炮忍者們中箭了。
李滄行哈哈一笑,豪氣上湧,斬龍刀在手,縱身一躍,就跳下了城頭,鐵炮的煙霧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