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起來。
可是那三口泛著藍光青芒,明顯淬了毒的飛刀,卻是直奔柳生雄霸的胸腹間三處大穴而來,柳生雄霸的左手閃電般地向腰間一探,只見他手腕一翻,插在左腰處的那口肋差,一下子就抄到了手中,瞬間擊出三下,只聽到“叮”“叮”“叮”的三聲,三口勢如奔雷的飛刀,一下子掉轉了方向。一口向左,兩口倒飛回去。
倒飛回去的兩口飛刀。不偏不倚地正好插中了使鉤侍衛的雙肘內彎處,分毫不差。這下子使鉤侍衛頓時覺得鑽心的疼痛入體,喉間骨碌一聲,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嘶鳴,剛要張嘴,只見肘彎上的一股子青氣,以內力通暢時行於體內的速度,瞬間就衝向了他的身體和頭部,只一眨眼的功夫,這名使鉤侍衛蒙了面的兩隻眼洞後。眼圈邊的面板都變得青黑一片,而一雙眼睛變得慘綠,向外冒出碧綠的血液,居然在空中就這麼毒發身亡了,這毒性之烈,即使連柳生雄霸也不免眉頭一皺。
右邊攻向柳生雄霸的那另一名使劍侍衛,悲呼一聲:“二弟!”,那另一口劇毒飛刀,直向他的面門飛來。他一扭頭,飛刀擦臉而過,把蒙面黑巾帶走,露出一張年過花甲。白鬚白髮,怒不可遏的臉來,可是他手中的劍。卻是分毫不差,速度半點也沒有減。就這一劍之下,就向著柳生雄霸的左肋處連刺十四劍。非頂尖的使劍高手,安能如此?!
柳生雄霸的右手村正妖刀,正好和那使勾侍衛的兩把吳勾冰到了一起,在封住對手的同時,也把自己與對手繫結了,這一剎那間無法脫身,可他的左手肋差,在這一瞬間也連揮十四下,招招與來人的劍尖劍身相擊。
而柳生雄霸的腳下,卻是有條不紊地踏著柳生步,或拐或扭,看似雜亂無章,仔細觀察卻是精妙之極,雖然每擊一下他就要倒退半步,但總能透過這巧妙的步法,恰到好處地卸去來勁。
即使以肋差以短擊長,以小擊大,但當柳生雄霸連退十步之後,卻是把這十四劍迅雷雷電般的連環殺招,完全化解,而隨著他手腕的一震,右手的村正妖刀,終於黑氣一閃,把粘在刀上的兩把吳勾,連同那使鉤侍衛的兩隻斷臂,一下震落在地。
可是那使劍侍衛,心痛兄弟之死,含怒出擊,超水平發揮的這奪命十四劍,如滔滔大浪,滾滾黃沙般的氣勢萬分,即使以柳生雄霸高絕的功力,也被生生打退十步之多,按說這一系列的暴擊,招式已經用老,可他仍然半步不退,強行繼續鼓出一波內力,劍身上有些黯淡的藍芒再度光彩奪目,向著那柳生雄霸的身體,強行刺擊。只是威勢與速度,與上回相比,下降了許多。
柳生雄霸的嘴角勾了勾,眼神中居然閃過一絲惋惜的神色:“唉,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他的村正妖刀,一直被黑色的陰冷寒氣所包裹,斜向上舉,而他的身形,紋絲不動,中門大開,甚至撤去了護體的陰寒戰氣,那使劍侍衛怒吼著一劍刺出,為了增大力量,他甚至沒有任何防備,雙手死死地抓著劍柄,看著柳生雄霸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一尺,八寸,五寸,三寸,閃著青光的劍尖,離柳生雄霸的咽喉之處,已經不到三寸了,甚至那劍尖閃閃的青芒,幾乎可以直接刺到柳生雄霸那突出的喉結,柳生雄霸高高舉著的刀,終於落了下來,不算快,甚至可以說很隨意,就這麼輕鬆自如地一揮,一道黑色的閃電,自上而下,劃過了整個使劍侍衛的身子,刀尖向下,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劍尖離著柳生雄霸的咽喉,只剩下三寸,二寸,突然,尖頭下的三寸之處,生生折斷,而這三寸的斷劍尖上,凝滿了厚厚的黑冰,這柄精鋼打造的長劍,居然就這樣被霸道無匹的刀氣,一刀兩斷,更不可思議的是,那三寸劍尖,居然就這樣定在了空中,懸空不落,再也不能向前刺出一步。
三寸之後,劍身之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