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可以以氣御刀,原來是靠這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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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回奪回刀譜
只見那把大刀的柄上繫著一根細細的鏈子,非金非鐵,烏黑黑的不知道是用何材質做成,鏈子另一端正連在火松子手上,他正是透過這鏈子來操縱大刀的,黑夜裡看不清這黑絲,鏈子又是極細,難怪李滄行打了半天,還以為他可以以氣御刀。
“哼,兵不厭詐,這六陽至柔刀是本門至寶,掌門人才能練,需要極高的內力,我現在還達不到以氣御刀的程度,再說了,歷代祖師按上半冊練刀都是用這辦法先練,練到下冊才講以氣御刀法,你懂什麼。”火松子臉紅得象猴子屁股,還在強辯。
李滄行冷冷地“哼”了一聲:“你這話跟掌門去解釋吧,說,那兩本秘籍在哪裡。”
火松子搖了搖頭:“不是我拿的。”
李滄行上前一步,劍指火松子:“事已至此,你還要狡辯?”
火松子抬頭瞪著李滄行,語氣中盡是不服:“你覺得有這必要嗎?我連六陽至柔刀都承認學了,區區折梅手與鴛鴦腿有何不敢認的?”
李滄行低頭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以他的情況,學了六陽至柔刀確實沒必要再學低一等的武功了,這道理李滄行也是最近才開始明白,一如學了鴛鴦腿和折梅手後,就不太想再練霞光連劍與燃木刀法一樣。
略一思量後,李滄行便說道:“火松師兄,我來三清觀只是落難來投,並無奪掌門之意,我在武當都不想去爭這勞什子掌門,到了三清觀更不可能,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這樣想的。”
“至於你,嫉妒同門,怨恨師父,不惜勾結魔教妖人偷學武功,還想殺同門滅口。這些罪行我無法為你包庇,念在同門一場,你現在跟我回去見掌門,我會求他老人家從輕發落你。”
隔著臉上的黑巾,火松子的眼神閃爍不定,似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而眼光也在不斷地四處打量。
李滄行看出他心思,又走上前一步,舉劍直指他的胸前,道:“不用費心思想逃跑。你知道我的劍法和輕功。這會兒已經完全封住你的去路。如果你不肯懺悔,我只好點你的穴,帶你回去見掌門了,到時候也不會再幫你求情。”
突然。空中有破風之聲,李滄行心道不好,連忙向後跳去,使出夜戰八方式護住周身並掩住口鼻。
只聽嘭得一聲,那暗器在地上炸了開來,騰起一陣輕煙,李滄行認出這是那日達克林脫身時用的煙霧彈,輕煙散盡後,火松子所立之處已是空空如也。連地上的刀也沒了蹤影。
李滄行心中暗罵自己沒有當機立斷制住火松子,導致他在同夥的接應下脫了身。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浮上了心頭,那同夥使的分明就是錦衣衛用的煙霧彈,而火松子則是和魔教的人有來往,因為無論是與傅見智接頭還是偷學被魔教搶走的六陽至柔刀的上半部。都是隻與魔教有關,與那錦衣衛卻沒有關係。
再回想火松子與傅見智接頭時所說的話,似乎三清觀內部還有錦衣衛的內線。
想到這裡李滄行身上冷汗直冒,想到在武當的時候,錦衣衛的內鬼可以同時在自己與小師妹的房裡放迷香,白駝山莊如此森嚴的守衛部署,也在這些人面前毫無秘密可言,心中不由得一下子擔心起雲涯子與火華子的安危來,當下便發力向黃龍鎮奔去。
奔到鎮上客棧,李滄行發現火華子一個人坐在大堂角落的一張桌上,他心裡的石頭落下了一半,環顧了一下大堂四周,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這才放了心,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低聲問道:“師兄那邊可否順利?“
火華子指了指自己的懷中,輕聲道:“幸不辱使命,刀譜已經奪回。”
李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