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事項,說說不科學的怪話,傳輸不正確思想,為什麼?道理很簡單,他愛她,愛到任何事都能妥協商量。
“我有個臺灣籍室友,他表哥在臺灣唸的是醫學,當兵時期成為軍中醫官,有天,一個菜鳥新兵被送進醫務室,他被人推倒,頭上裂了個大傷口,需要縫針。
他幫菜鳥縫針之餘,問他事情如何發生,想確定是不是有老鳥欺負新兵。結果,新兵什麼話都不說,光睜大眼睛盯住醫官直看。“
“他在看什麼?”處理過無數“事件”的朱洙,一下子抓到問題重心。
他沒直接回答,繼續讓故事進行。
“傷口處理好後,新兵要求在醫務室休息,醫官同意了,他坐在新兵身邊看書,準備執照考試。
突然,不說話的新兵開口:“醫官,剛剛我不敢講,因為他站在你身後,恐嚇我不能把事情經過說出去,不然要我好看。'
醫官滿頭霧水問:“誰站在我後面?'
‘一個只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的男人。'
這時,醫官正色,放下書本,拿來診斷書,開始填寫資料。他問:“你什麼時候開始,能看見靈異現象?'
菜鳥說:“一年多前,我出過車禍之後。'
就這樣,醫官慢慢問,把資料填寫好,找到新兵的輔導長,說新兵罹患精神方面疾病,應該將新兵轉診到軍醫院。
當輔導長問完事情經過後,淡淡說:“每屆的新兵中,總會有一兩個人碰到同樣狀況、看到同樣的半身人,你不能說他們全有精神病。'
醫官聽完,從此不信鬼神的他,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跟著長輩們拜拜。“
“所以囉,我沒誆騙你,對於神鬼,該信其有,不該信其無。”
“你從事多年的神職工作,真能看見凡夫俗子看不見的東西?”他認真問。
“我並沒真正看到過,不過,是會有一些感應。”
“比如?”
“比如眼皮跳,我會預先知道是喜是憂,事後再做對證,每次都靈驗。”
“那是用眼過度,這種事我寫論文那段時期裡常犯。”他看過醫生、點過眼藥水,醫生說沒效的話,要轉約顏面神經科,幸好大睡兩天後,不藥而癒。
“知道嗎?不同時間、不同眼睛跳,有不同代表,不可輕忽,有時候,它在提醒你小心防犯災禍。”
“是嗎?”
“比方午時,左眼跳主飲食、右眼跳主兇惡;寅時,左眼跳主有遠人來,右眼跳代表有喜事。有回午時,我的右眼跳得很兇,可又不能不出門,我燒香帶符令才敢踏出家門,果然,那天出車禍了,幸而我做了預防措施,情況沒有想象中嚴重。”
“你所謂的防犯措施,是燒香戴符令?”
“對啊,還有我處處小心,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後面那句,喬豐勉強聽得下去,可是,他很配合地點頭,沒辦法,吃人嘴軟嘛,誰教他被包養。
“要乖乖聽話哦,戴好平安符,別隨意拿下來,晚上我會盡早回家。”拍拍他的頭,她拿喬豐當兒子哄。
“嗯。”
他在她額間印上一吻,他喜歡這種吻法,不含慾念,卻宣示所有權的親吻——她是他的!
她做出同樣動作,在他額間印吻,沒有男人女人分別,她和公狗一樣,對於保護領土有強烈意願。
揮揮手,朱洙走出家門。
賺錢的出門了,剩下的空間,由他主宰擺佈。打電話,約齊屬下進入他的“辦公室”,快樂一天開啟。
他握握頸間的護身符,突然間,他有些明白,為什麼男人甘願被女人套住,因為一旦被套住,即能擁有關心愛護……那是童稚時期才擁有的特權,成年後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