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市,就被拐著彎的拜託來看一看這個家屬院的問題。
如果這裡真有問題,那就只能推倒了。因為當年在這裡蓋工廠時,確實在底下挖出了屍骨。
第二天,易晃和秦青約好時間——因為她還要上課。兩人在下午五點時才到了細柳路26號。這是第一次,秦青這個時間到這裡,開始她還不明白為什麼易晃約在這個時間。
冬天的五點,天已經麻麻黑了。
但她下車後就有感覺了,站在細柳路26號,她只覺得渾身的氣無比舒服。就像大熱天浸到了清涼的水裡,她的氣像融於大海一樣,毫無阻礙的湧進26號,和裡面的氣息融匯到了一起。
易晃跟在她後面下車,但他不敢進去了!他嚇呆了!他知道秦青的陰氣有多盛,但從沒想過日暮時分,她的陰氣竟然能龐大到這種地步!
不對!是這個地點給了她加成!
他不敢靠近秦青,往後退了幾步,說:“青青,我們不去了,我請你去吃飯好嗎?送你回學校好不好?”
秦青正在享受這種難得舒暢的時刻,聞言回頭,看到易晃臉色發白,看她就像在看大老虎。從之前兩人去地下停車場時她就在懷疑他可能也懂這個,昨天兩人也算說開了,可她還是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今天看起來,難道他也能看到她的氣?
她有點小期待的問:“你能看到我的氣嗎?”
易晃又往後退了幾步,搖頭:“看不到。我只是感覺到了……”然後反應過來,“你能看到?”
秦青搖頭,“我看不到自己的氣,只能感覺。”
易晃鬆了口氣,結果她又說了一句:“不過以前有個鬼能看到。”
易晃:“……你能看到非陽之物?”
秦青點頭,“就是陰陽眼。”
易晃有點暈,更重要的是他們不能繼續站在這裡了,他趁機說:“不太對,走,我給你解釋一下!”站罷拉著秦青找了個廣場坐下了。
廣場裡都是跳廣場舞的大媽,但四下開闊。易晃買了兩杯熱飲,拉著她坐下,二人跟傻子似的在冬天的廣場上吹風。
但易晃說:“這裡其實是個好地方。”他指著開闊的廣場說,“看,四周都沒有較高的建築吧?這樣既不擋風,也不擋太陽。”
秦青似懂非懂,易晃也不是想給她上課,就用大白話說:“人都是喜歡開闊的地方,小房子誰都不喜歡。你在廣場上是不是也覺得心情好?心裡舒服?”
“對。”秦青點頭。
易晃說:“就是這麼回事。你以後到一個新地方,覺得這地方讓你舒服,那就說明它好,不舒服就是不好。”
秦青說:“我剛才在26號那裡就覺得挺好的。”
易晃說:“我正要給你說這個。你在那裡是什麼感覺?”
秦青說:“好像身上的氣要融入到……”她明白為什麼易晃拉著她離開了。
易晃說:“你的身體很特殊,我以前從沒見過……只在書裡見過啊,不過我都當成野聞了。”他沒當真,因為他覺得古代人在這方面也是愚昧的。比如女子難產,孩子活了,當孃的死了,就說孩子克母。那倒過來說孩子落地就死是鬼胎,這顯然也不對。還有的穿鑿附會說這是孩子的八字不好,這就更扯蛋了。
可他真遇上秦青了,也開始懷疑自己的三觀了。從剛才秦青站在細柳路26號的反應來看,她能活這麼大不容易啊!早八百年就該被自身的陰氣給帶走了啊。
易晃這人有些不合時宜的俠義精神,看到一個人有災,不說他心裡就難受,以前沒少因為這個被人當神棍罵。從遇上秦青之後,他一個勁的跟著她,也有這方面的顧慮:他怕這小姑娘一個不留神就消無聲息的死了。
可另一方面,他也好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