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一個佳人,她們的孤寂便是多了一份,未來,真叫人慌張。
同樣慌張的還有溫言,第二日清晨一睜眼,她便記起昨晚之事,慌忙扭頭看去,耶龍誠正倚在床頭,凝神看著她。
溫言忙坐了起來,而後便怔在那裡,她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去梳妝一番,用過早膳後,陪我一道兒去給大哥大嫂問安。”耶龍誠淡淡道。
溫言聽了,忙起身,小心翼翼從耶龍誠的腳邊跨了過去,待穿好衣裳,回頭,發現耶龍誠一直在盯著自己,溫言忙扭過頭去,然後便站在原地,她不知該去哪兒清洗用早膳。
“有何不知的,你可以問我。”耶龍誠看著溫言,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溫言卻並未開口問耶龍誠,她喚了宮女來,吩咐道:“我要淨面。”
宮女便忙應了,下去將溫水端來,而後又伺候溫言梳洗。
梳洗完畢,溫言又道:“帶我去用早膳吧。”
宮女聽了,忙向耶龍誠施禮:“請王爺一道兒用早膳。”
耶龍誠不動,溫言便楞在那裡,王爺若未開口用早膳,宮人便只會等著。溫言的話,是不作數的。
過了會兒,耶龍誠仍未動,宮女也便候著,溫言站在那裡,窘的不知如何是好。
耶龍誠看著溫言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本想這樣窘著她,又有些不忍了,便起了身,牽了溫言的手,一道兒往膳堂去了。
溫言吃的很少,放下筷子,卻也不敢起身離去,便坐在那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你的蕭是跟誰學的?”耶龍誠忽然問道。
溫言被問的一愣,而後忙回答:“家父甚為精通音律,打小便跟爹爹學的。”
“你的簫聲甚美。”
耶龍誠淡淡說了一句,便不再言語。
用過早膳後,估摸著耶龍億下了早朝,耶龍誠才帶著溫言往正和殿去了。
耶龍億見自己的二弟竟帶著溫言前來拜見,便知二弟對溫言是真的,也深感欣慰,自己這個一向獨來獨往的二弟,也終於有了自己珍愛的另一半。
耶龍誠本想讓宮人將大嫂請來正和殿,他和溫言也好一同拜過。
卻被大哥阻止,“傾兒身子笨重,不便走動,還是去她宮裡問安罷。”
大哥一向寵愛大嫂,耶龍誠也只有點頭,攜著溫言,跟在耶龍億身後,一道往凝慈宮去了。
夏至傾見了溫言,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她是為她高興的,這個歸宿,實在比她在宮中寂寥終老要好太多。
問過安之後,夏至傾便招呼著溫言往近處坐著,溫言微微低著頭,一臉的羞澀。夏至傾便留心了溫言的脖頸處,倒也沒發現有紅色的吻痕,便偷偷一笑,抬眼看了看耶龍億。
耶龍億接住她的目光,看她笑得曖昧,也能猜出幾分她的心思,便嗔怪了一眼,又見溫言有些拘謹,便道:“既已問過安了,二弟,你便帶弟妹回吧。”
聽耶龍億稱呼自己為弟妹,溫言的頭低的更低了。
耶龍誠帶著溫言離開,走到半路才道:“以後莫要總是低著頭,我耶龍誠的女人,要挺起胸膛。”
溫言聽了,雖不言語,也便抬起了頭。她的性子比夏至傾溫婉多了,耶龍誠的話此刻便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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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耶龍誠與溫言離開,耶龍億坐到傾兒身旁,低聲問道:“你剛剛笑得詭異,在想什麼?”
“我看溫言脖頸處倒是未有吻痕,可見耶龍誠比你懂得疼惜人。”傾兒說著,便回想起自己與耶龍億的第一次*,他簡直要吃了自己一般,脖頸,耳後,胸前,大腿上,簡直到處都是紅色的吻痕。
“那佳人與耶龍誠不過第一次見面,他收斂點是應該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