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夏濟孝隱忍著怒道:“你身為人婦,竟如此不知廉恥,我夏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不許如此胡鬧,待明日我親自將你送回高府,你既已嫁與高家,便生是高家人,死是高家鬼。”
“女兒死也不會回那個冷冰冰的地方。”至善寸步不讓。
“事關家族門楣的名聲,為父絕不容許你胡鬧,便是死,你也要死在高家。”夏濟孝當即發了狠,對一旁的家丁道:“將小姐綁了,明日送回高家。”
家丁得了令,雖有些為難,卻也按照夏濟孝的吩咐,意欲上前綁了至善。
只是還未靠近,便被科科葛一直胳膊擋了個踉蹌,科科葛是常年習武之人,別說一個家丁,便是夏府的十幾個家丁一道,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敢在此放肆?”夏濟孝怒視著科科葛。
“在下不敢,但至善我一定要帶走。”科科葛沉聲道。
至善聽了,帶著一臉甜蜜的笑偎在科科葛身邊。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夏濟孝說著,看了看身邊一臉不知所措的夏夫人,“這便是你生養出來的好閨女,我夏家的臉盡數讓她丟光了。”
夏夫人聽了,不由得落下淚來,對著至善道:“至善,你這是為何啊?”
“娘,女兒愛慕這個人,若不得跟他一起,生不如死,當初嫁人,也不過以為嫁了別人便會忘記他,誰知卻不行,女兒此生只愛他一人。”至善對母親坦誠道。
夏濟孝聽了這話,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你一個女兒家,說出這樣的話,爹打小教你的婦德之道,你竟都忘了嗎?”
“人生短暫,女兒不想錯過人生最珍貴的東西。”至善據理力爭。
“你若跟他走,往後便不是我夏家的女兒,為父會公佈你的死訊,我們權當沒有你這個女兒。”夏濟孝決絕道。
“若爹爹執意如此,便如此罷,”至善並未反駁,而後又道:“女兒不孝,還有一事相問,不知堂姐此刻是否在宮中?”
冷不防被問及夏至傾,夏濟孝一愣,卻是沒有說話。
只這一個細微的表情,科科葛便斷定,王后是在宮中沒錯,也不待夏濟孝有所反應,便是上前伸手鎖住夏濟孝的喉嚨,“恕在下無理,還請您將出入宮廷的腰牌拿來一用。”
夏濟孝聽了冷冷一笑:“休想。”
至善見科科葛脅迫自己的父親,心下不忍,又不知如何是好,便勸父親道:“爹爹,堂姐是被皇上囚禁起來的,你便將腰牌借他們一用,待救了堂姐,便將腰牌還你了。”
一旁的夏夫人,也被至善氣到了,呵斥道:“你這沒有良心的孩子,既是皇上囚禁的人,他們用你爹爹的腰牌進宮去救,日後,皇上追究起來,會將夏家株連九族的。”
株連九族四個字嚇了至善一跳,她這才認識到重要性,也便不言了。
☆、150女兒已經是他的人了
科科葛也不是糊塗之輩,說到株連九族,那可是連王后夏至傾的父母都包括在內的,為了救王后,若犧牲了她整個家族,怕是日後王后也永無快樂可言了。
思及此,科科葛鬆開鎖住夏濟孝咽喉的手,難得地賠禮道:“得罪了。”
夏濟孝沒有言語,他是分得清局勢的人,這科科葛一出手他便知他的統軍身份不是白來的,動作之利落,下手之準,力道之狠,恐怕便是集合全部家丁,也不是他的對手。
“夜深了,至善,隨你母親去安歇罷。”夏濟孝不理科科葛,只想先緩住至善為上。
“不必了,爹,娘,女兒有住處。”至善拒絕道。
夏濟孝聽了,心底升騰的怒火到底按捺不住,“有住處?莫非是和這個人一起?”
“是,女兒已經是他的人了。”至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