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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莫測高深的笑了一笑道:〃玉簫,知道許河等人被殺的訊息,很開心吧?〃

玉簫心中一驚,只是看著他,說不出話來。見蕭烈又冷冷的笑了一笑:〃能和那該死的奴才利用到本王,你就更開心吧。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事都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玉簫驚懼的神情,他似是十分滿意的道:〃放心,本王對你正迷著呢,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一個失了寵的奴才,你覺得本王還有顧惜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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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的臉色剎時慘白,緊緊抓住雪白的衣襟:〃你,你把承歡怎麼樣了?〃

蕭烈的眼神變的更加冰冷:〃怎麼樣了?哼,許河等怎麼說也是因為給我做事才落了這麼個下場,如今我送一個絕代佳人陪他們上路,也不為過吧,總也不算他們白為我辛苦了一場。〃

玉簫就呆坐在那裡,和蕭烈互不相讓的對望著,臉上沒有絲毫血色,良久方冷笑了一聲:〃好,好,好,只是一個人陪他們上路夠用嗎?承歡也未免太孤單了。我索性再為你做件好事。〃說完拿起床頭的燭臺,沒有半絲猶豫的便向著自己心口刺了下去。

蕭烈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衝上去阻止,那玉簫上回乃是威脅,自然留了餘地,這回卻是抱了必死之心,下手時竟無絲毫停滯,好在蕭烈身手了得,動作快如閃電,方奪了下來,饒是這樣,那尖端也已入肉半寸,一道鮮血淌了出來。

蕭烈沒有想到玉簫如此烈性,便後悔不該開這樣大的玩笑,正要解釋,還未開口間,只見玉簫上氣不接下氣的嗽了一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悉數濺到蕭烈的青緞袍子上。

蕭烈只驚的連聲音都變了,一迭聲的叫著快請御醫,玉簫還要尋短,虧蕭烈死命的摟著,方不得手,斷斷續續道:〃你還留著我這個罪魁做什麼,橫豎這身子都與了你,不如讓我和承歡做伴去,也省得他黃泉路上寂寞。〃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又咳了一口鮮血在地。

蕭烈慌的連忙扶住他,早有一個小丫頭晴雪端著漱盂等走了過來,讓玉簫漱口,蕭烈親為捧水遞巾子,一邊急急開口:〃玉簫你別急,剛才我是和你開個玩笑的,承歡並沒有死,我只是罰他禁足一個月,誰想到你就這樣烈性,都不容人緩口。〃覺得玉簫一下子軟倒在自己懷裡,又怕他嗆到,連忙幫他拍背順氣。

稍頃,御醫到了,仔細診視了一番,言到並無大礙,只不過一時急怒攻心,再加上前幾日身子上的不適,才致如此。因此上並不需服藥。說著便開了幾張進補的方子。這裡蕭烈吩咐珠袖送御醫並打賞,暫且不提。

卻說玉簫還只不信蕭烈的話,到底把承歡叫了來,仔細看了一番,果無大礙,才終於放下心來靜養。蕭烈本想讓承歡留在這裡服侍,但轉念一想,玉簫不過是個伶人,雖說自己對他寵愛有加,但豈可因他而廢了對承歡的懲罰,自己日後還有何威信可言,又如何令出必行。因此上終是將承歡繼續軟禁在賞晴樓裡。另派了兩個手腳乾淨利索的丫頭名喚香雨和香雪的送了來服侍。

玉簫知承歡本性安靜溫柔,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未必就會難受,也就不再理論。因身子需要將養,蕭烈也就很不敢需索無度,每晚不過是一二回而已,縱覺得不夠,但也怕傷了玉簫,便說會話兒,也就歇息了。

這晚雲雨初收之際,玉簫終是忍不住了,問出了存在心中多少天的疑問。

〃我自忖著和承歡的那番說話並無甚遺漏之處,你卻因何得知那是我們要除去許河等的藉口託詞,還辯出那番話是假的?〃

蕭烈不由笑了,將一綹黑髮放在手指上纏繞玩弄著,淡淡道:〃其實很簡單,第一,那許河等人不知玩弄過多少絕色傾城的人兒,怎麼會對你這麼沉迷呢?第二,慢說他們不把你放在心上,就是放在心上,我的人,他們敢說動就動,借他們一百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