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喬陽的……然後喬陽再告訴財主,然後然後……
我的眼前似乎浮現出我被浸豬籠的慘狀,然後款款而來一對璧人,看起來好不般配。仔細一看,竟然是劉大和財主。劉大嬌羞一笑,軟軟的依偎在財主懷裡,朝我扔了朵小菊花:“賤人,和我鬥,哼哼哼!”
是了,這就是真相,喬巫婆不是說了嗎?他們倆在國外同居過一段,最後因為不能為世俗所容,被迫分開了,但是他們的心裡還是裝著彼此。劉大看見財主移情別戀,喜歡上了我,羞憤難當,又找上了我這朵多用小炮灰,只是為了氣財主,然後財主幡然醒悟,兩人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只留我一個人在豬籠裡水煮沉浮?
靠靠靠——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何況我這隻彪悍的老白兔!眼看劉大把我抗出食堂,扛過走廊,眼瞅著就要把我扛進銷魂窟,我心一橫眼一閉,狠狠的往劉大的耳朵上咬去,奶奶的,你是霍利菲爾德,我就是能把你耳朵咬下來的泰森。
我的牙齒剛咬上劉大的耳廓,就發現劉大猛的一顫。小樣兒怎麼樣,怕了吧?
我繼續咬著,覺得劉大耳朵的軟Q程度和食堂裡的豬耳朵相差無幾。多日不識肉滋味的我啃得愈加歡快,在劉大的肩膀上搖頭又擺尾,很是得意。
劉大轉過頭來看我,眼睛好像快要冒火了。他低著嗓子叫:“羅立!”
“哈?”我睜著眼睛裝無辜。
劉大猛的拽緊了我的手腕,把我往他邊上一拽。
誒誒,對上眼了,您老人家眼裡冒的邪火,壞菜了壞菜了,唔,好像是欲 火。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莫不是這樣了——我眼看著劉大一腳帶上門,眼看著他把我甩到地上,腦子裡反覆迴盪著的想法,有且只有這麼一條。
我連忙向門口爬去,劉大卻快我一步守在了那裡。他衝我挑眉,半蹲下身:“越反抗,越,痛苦。”音調微微上揚,聽的人肝顫,我似乎看見劉大揮舞著皮鞭瘋狂的往我身上甩著的場景,咳咳。
劉大說完又自我肯定了一下,點了點頭,“嗯。”
一個“嗯”字在劉大嘴裡百轉千回,他斜倚著門框,居高臨下的看我——我說什麼來的,我最討厭被威脅了——但偏偏,最容易被威脅。怕什麼來什麼,唔,這悲催的人生喲。
劉大俯下身來,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
他的眼睛,細而長,漂亮的眸子晶晶發亮。劉大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還混雜著清冷的茶香,在冰冷的空氣裡散開,帶著些許灼熱的溫度,微微的暖。
我伸出手,輕輕觸了觸周圍的空氣,暖意從指尖跑入心底,我的心又抽了風似的像怦怦亂跳,好像一嘔,就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相信我,我絕對不是羞澀不是興奮。
而是,完全接受不了!劉大吻我,劉大脫衣服,劉大和我走叉叉圈圈棋?光是想想,我背上的雞皮疙瘩就一個個的蹦出來,招展著上面黑黑的汗毛。可是,明明劉大也不錯嘛,雖然老了點,但仔細啃啃,唔,也是根薄薄脆、綠油油的好黃瓜。
原來我真的是隻純情的插板,只有一個插孔,只認財主牌的插頭。如果換上一個眼神邪魅狂狷的插頭,我會短路的。
我覺得氣悶,怎麼那麼沒有出息呢?應該做一個多插孔的插板,讓所有的插頭都拜倒在我幽深的孔洞裡,為和諧社會的電力事業,做出自己的貢獻。
“劉老師……”我怯怯的叫了一聲,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嗯?”劉大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無限逼近的趨勢沒有絲毫改變。失策失策,據說這樣含羞帶怯的表情,只會加速蘿莉被推倒的程序。
唔,老吳,都怪你,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唔,如此昭示了我不斷招惹大叔老黃瓜的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