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憤恨,等待著偷襲最適合的一刻,果然不出我所料,巫師的聲音沙啞而中氣不足,顯然因施術而元氣大傷。
巫師道:“乖孩子,真是難得,沒有你處女之質,我又怎能夠迅速復元,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來!你現在感到很需要男人,對了!就是這樣。”
西琪口中發出思春的嬌吟,一步一步往巫師走過去。巫師喉間發出嘿嘿淫笑,心神全被眼前的美麗女體所吸引。
我驀地彈出,手中長劍離手擊去,閃電般直奔往巫師的背部。
巫師全身一震,待要閃開,長劍已貫背而過,他狂叫一聲,向西琪撲去。
我驚天動地般嘶叫起來,死命標前。巫師將赤裸的西琪摟入懷裡,透胸而過的劍刺入西琪體內。西琪慘叫一聲,和巫師滾倒地上,我已撲至巫師身後,一把將他拉起,血劍從西琪胸口脫出來。
我狂怒下將巫師抽起一腳踢開,同時拔回長劍。這一腳是全身氣力所聚,巫師一聲慘叫,全身骨胳碎裂而亡,遠跌地上,變成一堆軟肉。
我將西琪的頭抱在懷裡。她張開無神的眼睛,口唇顫動,我忙將耳朵湊了上去。西琪道:“假使所有事再發生一次,我還是要救你……要……愛你。”跟著閉自死去!
大群人走動的微弱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強忍悲痛,抱起西琪,迅速取下她的胸牌。將她放在一堆幹樹枯枝上,用火種點燃,當火焰將她純美的肉體吞噬時,我才忍淚離去。火光和人聲給拋離在遠方,但我卻知道自己的心已留在那裡,長伴西琪。
這世界已沒有任何力量,可改變我顛覆帝國的決心。我正肉行屍般穿林過嶺,反而奇蹟地沒有遇上帝國戰士,當然我不相信大元首會放過我,但我唯一的優點是大元首並不知我要到哪裡去,因為沒有人知道廢墟在哪裡,包括我在內。但祈北死前所說要我到魔女國的指示,卻深深地刻在我心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我向神秘和擁有比帝國更先進文明的魔女國進發。我將從西琪頸上除下來的胸牌拿出來,不時仔細地摩挲觀看。只有這胸牌才能使我擁有對西琪的美麗回憶,最後我把它懸在頸上。
七日後,我來到了帝國最外圍的大城‘望月城’,這是距離魔女國最近的大城,位於望月河旁,是通往魔女國必經之地。也是對我來說最危險的地方。
我在一道溪水中洗了個澡,用小刀將頭髮修理好,鬍子刮掉,又從祈北遺下的行囊取出乾淨的衣服換上,這才往望月城進發。
通往望月城的路上滿是來往的商旅,附近的農夫都將收成拿在城裡販賣,這對我隱藏身份大有幫助。我將劍包好,放在一紮柴枝裡,掮在背上,扮作普通的農民。一輛載著穀物的騾車從後趕來,我連忙避往道旁。“嘩啦嘩啦!”
一籮谷從騾車上跌了下來,撒滿一地。駕車的胖漢一邊咒罵,一邊停下車來。我走了上去,幫他將穀物檢回籮裡。那個胖漢打量了我一會,叫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隨口答道:“叫我西北便成。”
西是西琪、北是祈北。那個胖漢笑道:“這名字倒怪,我叫馬原,是這裡的名人,來!看在你幫忙的份上,坐上我的騾車來吧。”
我求之不得,那會拒絕!這對我進入城裡,大有幫助。騾車開出。馬原打量著我道:“你很壯健,模樣也頗英俊,不如跟著我找生活,保證你豐衣足食。”跟著壓低聲音道:“這處的武士都很給我面子。”
說到這裡,剛好一隊四、五人的黑盔武士迎面策馬馳來。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已作了最壞打算。雄赳赳的黑盔武士,轉瞬間迫近。
馬原以極度誇大的動作向接近的武士道:“各位大爺你們好!”
為首的武士冷眼瞅著我道:“這是誰?”馬原道:“是跟了我十多年的小夥記,這次隨我出來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