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特殊,她還不好管。
她雖然管著王府內院,但她還不能隨便禁劉氏的足吧。
安排在莊子上,倒是可以,就怕將來有心人挑撥,畢竟她把人接回來,就算是認可了她們的身份了。
煊親王府二老爺的妻兒,居然安排他們住在莊子上,難道他們就那麼上不得檯面住不得煊親王府嗎?
尤其皇上知道二老爺死了後,還追封他安承侯,賞賜了宅院。
雖然現在安承侯是楚昂,但要是二老爺回來,這爵位肯定要還給他的,宅院自然也要了。
但現在安承侯府還是楚昂的,她總不好越過他擅自做主安排人住進去。
思來想去,還是暫時別接回來的好。
只要確保他們安全,不被人欺負算計,將來再由二老爺將他們接回府。
楚總管覺得沈這樣安排極好,點頭道,“我這就去安排。”
楚總管火急火燎,他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手裡頭的信燒給老太爺過目了。
楚總管走後,沈就回臨墨軒了。
累了一天了,她實在架不住了。
結果剛坐下,丫鬟急急忙來稟告,道,“世子妃,王妃讓你去蘅蕪院一趟。”
沈眼皮都黏在一起了,聽丫鬟說王妃找她,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丫鬟搖頭,“奴婢不知道,不過李公公來了。”
沈沒敢耽擱,又帶著紫蘇去了蘅蕪院。
正堂內,李公公在喝茶,見到沈,他趕緊將茶盞放下,道,“見過世子妃。”
沈朝李公公一笑,讓他不必多禮,然後看向王妃,道,“母妃找我來是?”
王妃面露難色,道,“皇上心血來潮要找一幅畫,說是在王府裡,我方才找楚總管詢問,他說給郡主做陪嫁了,那幅畫能拿回來嗎?”
沈,“……。”
沈眼睛眨了又眨,因為王妃的神情告訴她那幅畫很重要。
而且皇上得多心血來潮,才會想找一幅畫啊,而且楚總管都說了給楚沅柔做陪嫁了,王妃還找她來想辦法,可見皇上是非要不可了。
可是,她給楚沅柔陪嫁的畫並不多,而且是從公中挑的。
稀罕珍貴的畫都在王爺的書房內,公中的畫則是迎來送往的,算不得有多珍貴。
“非要不可嗎?”沈問道。
王妃也知道沈很為難,她們給楚沅柔準備的陪嫁,顧側妃鬧了這麼多年,不就是嫌棄太少了嗎,昨兒還想辦法要了八箱子黃金,平常都有事沒事給她們添晦氣,現在讓她們去找顧側妃幫忙,她能答應才怪了。
尤其現在陪嫁剛抬出王府,估計也才剛剛抬進恆王府,王府就派人去討要畫作,這說不過去,而且楚沅柔不一定會給。
就算答應,只怕也會提不少的要求。
怎麼事情就那麼的巧合呢。
王妃沒有說話,李公公趕緊道,“是世子爺送給皇上的信裡提到那幅畫的,說是很重要。”
如果不重要,皇上也不可能派他來王府討要了。
沈眉頭一皺,她問道,“是暗衛送進宮的信?”
李公公點頭如搗蒜,“正是。”
難怪了。
她就說楚慕元寫給她的家書,不至於引來刺客,原來刺客要搶的是他送給皇上的信。
看來那封信裡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這幅畫了。
可是畫已經給楚沅柔做了陪嫁了,她能以什麼藉口要回來那幅畫呢?
沈面露難色。
她實在張不開這個口啊。
李公公雖然久居宮中,但對王府的事還是知道不少的,他也覺得事情太不湊巧了,他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沈內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