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
聽到這裡,沈玥還以為秦氏真病了,要不是病的不能見客,連她孃的陪嫁都貪墨的人,又正好賠了不少錢,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收禮機會。
誰想到,秦氏不見客是真,人家送的禮,她可是全收了。
收了禮,又正好知道她病了,那些存心想攀附的,豈會錯過機會,這不回去之後,又讓人送了些補品來,希望她早日康復。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只是沈玥沒想到,沈家大房沒怎麼著,這些人反倒先嘚瑟上了。
半夏聽了生氣,她望著沈玥道,“姑娘,表姑奶奶偷的那些陪嫁,除了白玉玲瓏塔之外的都沒還回來,明兒奴婢去阮家要去?”
這樣沒臉沒皮的人,還給她留著面子,那真是腦袋鏽逗了。
半夏提議,紫蘇也點頭贊同。
沈玥思岑了幾秒,笑道,“我有更好的辦法。”
秦氏所作所為,阮大人早知道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的,秦氏兩次來沈家,阮大人對她態度又變了許多,阮家上下能不好奇,能不打聽?
只怕,她的所作所為,阮家上下,早人盡皆知了。
再鬧,意義不大了。
沈玥吩咐秦齊幾句,秦齊點頭,笑道,“這一次,秦氏就是不出門,也逃不了了。”
迷濛夜色下,沈玥站在窗前,風吹起她落在肩上的青絲,飄逸靈動。
只是她此刻怎麼也沒想到,第二天一早,阮柔就哭著來沈家了。
當時,沈玥就在寧瑞院。
阮柔哭哭啼啼的進屋,還沒看清她臉上的淚痕,她就撲到老夫人跟前,抱著她的腿,道,“姨姥姥,你救救我娘吧,我娘一早上醒來,就吐血暈了過去,請了好幾個大夫,都搖頭說沒救了……。”
她這一哭,直接把老夫人哭懵了。
老夫人知道秦氏病的了訊息,只是秦氏做的那些事,太叫她失望了,她就沒讓丫鬟去阮家探望,怎麼會病的這麼嚴重了?
看著她,沈瑤就想起白玉玲瓏塔,就一肚子邪火,道,“表姑母病了,你來找祖母有什麼用,祖母又不會醫術,你求大姐姐還差不多,她醫術超群,指不定就能救你娘了。”
她不是連小太監都救嗎,還為此,險些得罪東平王府,如今表姑母病重,看她救不救了。
阮柔就看著沈玥了,淚眼婆娑,“求大表姐救救我娘。”
半夏站在沈玥身後,嘴鼓的圓圓的,秦氏那麼對待她家姑娘,還想她家姑娘救她娘?
她家姑娘是善良,不是傻啊!
沈玥坐在那裡,感受到大家都看著她,尤其是老夫人,她起身,將阮柔扶起來,道,“你先起來,和我說說表姑母的病症吧,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語氣溫和的叫半夏都心裡發堵了,姑娘吃錯藥了嗎,她還真打算救表姑奶奶啊?
救她,再整死她,不是浪費藥材嗎?
阮柔一聽沈玥這麼說,直接愣住了,半晌沒回過神來。
沈玥見了,就心底冷笑了,真是臉皮厚的能跟城牆有一比了,假跳湖沒死成,現在又來裝病,這是晾準了老夫人會心軟,她不會真去阮家是吧?
沈玥把阮柔拉起來,回過神來的阮柔,結結巴巴的把她孃的病症說了一通。
沈玥越聽,臉色越沉重,看的老夫人都緊張了,“還有救嗎?”
沈玥一臉肅然,十分惋惜道,“聽阮表妹這麼說,表姑母怕是病入膏肓了,我也只有三四成把握,祖母放心,雖然我不喜表姑母,但到底是一條人命,我會盡量救她的。”
沈琇趁機奉承道,“大姐姐宅心仁厚,實在叫人欽佩。”
“欽佩就不用了,我治病是要收錢的,要是表姑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