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丹藥藥力還積蓄在體中,我恐怕連這兵字印的起手式都無法使全,老傢伙,你教授給我們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能用的就那麼幾樣”通天嘴裡瘋狂的詛咒著某個現在在紫霄宮一邊思考洪荒接下來該怎麼辦,一邊數星星的白衣道人,同時調起了最後的一點真元,怒喝道:“青蓮劍歌通天徹地,天變,天誅,地變,地滅,人變,人劫三才歸一,寰宇歸無”頓時,天雷之劍同大地之劍再現,說起來,通天真正相信的,卻唯有自己手中的寶劍啊
驚愕於自己的巫法被面前這個螻蟻一樣的男人破掉,共工臉色數變,就看到由通天召喚出的天地之劍,同通天自己以三才之勢,盡數朝自己的方位怒斬而來“擁有變數的戰鬥,才是最為有趣的,我,共工,喜歡”一聲大笑,道不盡共工的氣度和張狂,單手指空一揮,赤方城方圓萬里之內的水元力竟然為之一空,盡皆納其掌中
“賭命,才是我通天最大的愛好阿一招,定輸贏”哈哈狂笑聲中,三才劍勢更加凌厲,帶著連天地一併毀滅的強悍氣勢,攻向共工。
正在此時,赤方城南方的天空,忽然綻放出了一朵巨大的煙花。
赤方城,煉火坊。
原本凝神觀戰的重黎忽然面現驚容,扭頭看向煙花閃過的地方,身形似是想要飛出,但是看了看光幕上交戰正酣的共工和通天,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又蜷回了自己的座位。看出來重黎身上的焦躁之感,晨兒不由微挑秀眉,淡然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會讓你如此坐立不安。”
“十萬大山出事了,梁州主力,基本都被我弟弟投入到那裡了。”重黎嘆息一聲,悠悠的說道。“而剛才的那朵煙花,就是當他們在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時,才會使用的訊號,這是我親手製成的,不會感應出差錯的。”重黎無奈的聳聳肩膀,他無法想象,如果百萬巫軍全部戰死,梁州會亂成什麼樣子,或許,只能說不可挽回吧。
“那你還不快去自己兒子的比武沒有這種事情重要吧。”晨兒的話語略帶調侃,也包含著一種關心,但是說到底,梁州的事情確實不干她這個鬼母什麼事情。
“如今赤方城內憂外患不斷,我隱居如此長的時候,就是想找出到底誰是赤方城的叛徒,這個人必定就在我的身邊,而且還擁有一定的權力,我曾經一直懷疑是吳回和共工他們叔侄倆,只是,監察了十萬年,卻也沒發現他們做出過什麼出軌的事情。”重黎皺眉,略顯憤恨的說道:“如若不是這個內鬼,為何妖族會如此明瞭我赤方城內的一舉一動,伏羲前些日子派人給我送過一份材料,裡面收集了關於赤方城近二十萬年來的所有資料,不過,這些卻是伏羲的屬下從八荒妖首的住處複製過來的資料。”說到這裡,重黎不由得冷哼一聲,赤方城的全部火元力不由得為之顫動
“九州巫神傲立於洪荒幾十萬年,不過是出了個叛徒,有什麼好傷神的現在在赤方城的,是你除了絕對不能出現在洪荒大地上的火神天軍外,唯一可以動用的力量了吧若是他們損失了,日後梁州必定會亂成一團糟啊”晨兒在巧言安撫著重黎的情緒,接著笑言道:“只要雷澤兩次議事中商討的結果不被洩密,其他的,還好啦”
“承你吉言吧,雷澤議事的內容,火系巫族,除我之外,絕無第二人知曉,不過,這內鬼不除,我心難安啊”重黎苦笑,“另外你也知道,泣血洪荒的詔令又將開始,雖然媧皇言明這段時間不能開戰,但是妖族的動向,我們確實無法判斷。若此時離去,唉,我真是兩頭為難啊。”重黎淡淡苦笑,他的臉,忽然顯得更加蒼老。
“不要這麼思前想後的,你是誰,你是性情最為狂暴的火之巫神當年一怒焚天的你去哪裡了,當我重回赤方城,卻只看到了一個唉聲嘆氣的小老太太,莫非,你領悟的火之真意,就是不斷地坐在這裡怨天尤人如果是這樣,火系巫族也不需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