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制中軍隊,若是有反抗,軍法處置,全面封鎖訊息,那小子就交給我了!”
幾人剛站起身,就聽見外面傳來人聲,不由得心頭一凌。
“四爺,幾位將軍在第三會議室。”
腳步聲漸漸逼近,聽著聲音,只有兩個人,李誠等人高懸的心暫時放了下來。
“吆,都在啊,李長官的傷可好些了?”中君精神抖擻的出現在門口。
三人忙站起身,李誠笑道:“好多了。”
“我剛剛好像聽見有人說有要事辦,怎麼還不去?”中君披著軍大衣,內裡陪著白色襯衣,一隻胳膊掛在繃帶上,臉上的消毒紗布塊還沒拆,神情帶笑,明明朗朗。
趙文澈和林濤互看了一眼,像中君敬了一個軍禮,快步走了出去。
門外突然傳來幾聲悶哼,和牆壁的聲音,
李誠臉色凝重的向門外看去。
“李長官這是去哪兒?”中君閃身擋住李誠的視線,笑道。
“四爺是有話跟屬下說嗎?”李誠拄著柺杖後退一步。
“李長官腿腳不好,咱們坐下慢慢說,我知道李長官是冤枉的,你可知這次是誰陷害你?”
“哼,你我心知肚明,四爺又何必明知故問。”李誠冷哼一聲。
“哦?李長官都知道?”中君勾起一絲笑,邊說邊將手中的一沓東西分攤在李誠面前。
李誠看著桌上的照片,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照片上的這個人想必你認識。”
李誠雙眼緊緊的盯著桌上的照片,正是趙文澈近期的所有行蹤,包括和那三個槍手的碰面。
中君就勢坐下,彈出一根雪茄遞到李誠手上,悠悠道:“你們給雲天祈辦的事,他已經盡數告訴了我。”
李誠全身一震,氣的渾身發抖,趙文澈這個叛徒竟然……
中君翻看著手中的照片,不動聲色道:“他說是你背叛了軍部,跟隨了雲天祈,竟還將雲天祈的心腹安插進東南軍部,可有此事?”
“放屁!”李誠臉色猙獰,怒吼一聲,“趙文澈那個狗孃養的投敵叛國,暗中勾結日本人還他媽將屎盆子扣我頭上,老子……老子非嘣了他不可!”
李誠邊說邊掏出槍。
中君眸色一暗,猛地踢起一條凳子,說時遲那時快,李誠突然回身向著中君就連開幾槍。
飛起的凳子上立刻就釘上幾排子彈,冒著白煙。
門外突然跳進幾個軍人,敏捷的開槍打掉李誠手上的槍。
“留活口。”
李誠怒瞪著中君,喝道:“想套我話,沒門兒!”
門外,趙文澈和林濤等人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王澤的副將範嶽低聲道:“四爺,這些人怎麼處置?”
趙文澈低吼道:“我要見約翰先生!”
“約翰先生對於叛徒從不心慈手軟。”中君揚起一絲狡黠的笑,厲聲道:“關起來!”
“是!”
“四爺,下面的將領已被控制,聽候發落。”範嶽道。
“中將暫時先不要動。”
“那些人都是雲天祈的人……”範嶽壓低聲音。
“我知道,先抽調中將下面的人,換成我們的人。”中君皺了皺眉。
腳步聲蹬蹬而來,小吳換上了一身軍裝,走進會議室,壓低聲音道:“以元洲為首的軍閥頭子死了以後,下面的人鬧的不可開交,為了軍頭的位置打的你死我活,我按照你的吩咐,暗中給了其中幾個有地位的人一筆款子,替他們消除了競爭對手,並保護他們,直到他們奪得軍頭的位子,他們的家眷此刻都在我們手上。”
“善待家眷。”
“是。”
中君皺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