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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真正較勁的邵士森,鬱宛西整理最後的隨身物件,拉上店門,乖乖坐上邵士森的車。

邵士森看了看她的衣著打扮,駛去的方向自然先是家裡,看了看時間表,離宴會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還尚有時間做準備。

回到家,邵士森從衣櫥的角落裡取出一件卡其色抹胸晚禮服,遞給鬱宛西說道:“換上這件。”

鬱宛西既然決定將就於邵士森,都被逼上梁山去赴宴,又何必再這區區小節上與他計較呢?有時候性格的稜角與刺芒都會隨著年歲的長大,經歷的沉澱,慢慢收斂張揚的刺尖,磨平稜角。

鬱宛西拿著衣服走進換衣間,很多年後,她依然不習慣當著邵士森的面換衣服,這幾年,邵士森為她買的衣服不少,但她真嘗試去穿的卻很少,這件禮服她更沒場合穿過,也從未在家裡試過,從買來後一直吊在櫥窗裡不過是做個漂亮的擺設而已。

………【第八十六章禮服】………

鬱宛西就不明白為什麼晚禮服非要袒胸露背不可,瞧這件禮服包裹在身上,緊緻而又難受不說,前胸也開得很低,低得她不能俯身彎腰,不然要擔心那對極力被包裹住的飽滿會不會不小心蹦跳出來,再對著鏡子轉身看後背,半截後背只有兩根細帶支撐,鬱宛西拉了拉其中一根細帶,看看什麼樣的施力下那兩根細帶會被扯斷。

鬱宛西磨蹭著,是不是應該拒絕穿這件晚禮服去赴宴?

站在外面等候的邵士森看了看時間,敲了敲門。

鬱宛西開啟門,還在為這身禮服彆扭著,但展現在邵士森的眼裡卻是另一幅景象,這幾年他也看見過無數的煙紅柳綠,精緻美麗得無可挑剔的女人,他無法自欺欺人地說,人間美景對他邵士森而言都不過是虛設,也曾怦然心動,也曾心猿意馬,也曾逢場作戲,然而每一次看到鬱宛西,那是一種別樣的馳騁與情亂,仍然帶著少年時最初的情動,或許這輩子他註定被俘擄在她的若即若離中。

邵士森在心思遊蕩中好不容易邁開步子,走到鬱宛西的面前,伸手將她扎束頭的夾開啟,如綢緞般柔若得細絲一每一縷都順著他的手心滑落下來,輕幽的香氣隨之飄落,縈繞在他的鼻端,邵士森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溫溼的唇落在她的頸項,引起鬱宛西一陣不小的麻酥。

不知何時,感覺頸項被一絲冰涼附貼,慢慢用自己的體溫暖和,鬱宛西伸手去摸,卻摸到一條陌生的項鍊,便驚訝地抬頭望向邵士森。

“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邵士森說著便將鬱宛西按坐在梳妝鏡前,鬱宛西對這樣的鑽石項鍊沒有概念,指腹摩娑著鑲嵌在中間的那顆璀璨奪目的鑽石,也大概知道它價格不菲。

邵士森的手按住鬱宛西的肩,抬頭望向鏡中的鬱宛西,輕輕淡淡的臉影映在鏡中,浮若那絲似有若無的笑影,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努力地捕捉那雲淡風輕背後的笑影,高興地輕輕拍打一下鬱宛西的肩,說道:“再配副耳環吧!”

還未等鬱宛西說什麼,邵士森已經開啟梳裝臺上的匣子,裡面躺著幾多小飾品,邵士森拿起其中一副耳環,在鬱宛西面前晃了晃,那是那副她丟失的珍珠耳環,

“你最喜歡的這副。”邵士森的臉上平靜溫和,還著鬱宛西看不懂的甜蜜。

鬱宛西被晃得恍惚不定,她明明記得這副耳環在前天晚上掉了其中一隻,家裡和花屋都尋找了,確定已經遺落,現在怎麼又會完整無缺地躺回匣子裡呢?

一切打扮妥當,鏡中的她雖然不是燦若似花的笑影,而自己的容光卻是遮不住的光芒,即使不施粉黛也一樣迷人心智。

邵士森滿意地看了看鏡中的鬱宛西,滿意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便拉起鬱宛西的手走向停車庫。

………【第八十七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