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她眨著困惑不解的大眼。
零厲被她酷似奼月的臉和單純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要坦誠自己做的壞事實在尷尬難堪,他決定把臉撇開,不回答她。
“為什麼不理我?我也是奼月呀,只不過現在記不起從前的那些事而已,我還是有權利知道的,快點告訴我!”她不開心地皺眉。
零厲深深吸口氣,慢慢吐實。
“我只是對她做了男女之間會做的事而已。”
扇言更加好奇了,雙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我懂了,是不是像我吻你、你吻我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