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此外還要學會上色,當然,如果能學會電腦製圖就更簡單了。不過必要的美術功底還是必須具備的。
譚蕊倒是一個不錯的老師,從最基本的東西開始,不重要的地方只是稍微帶過,重要的內容就多說兩遍,直到謝斌明白為止。
第一天,不可能直接就要謝斌動手,而是從理論知識開始的。不過還真別說,對謝斌的用處非常大。他本來就有非常深厚的國畫底子,又擅長雕刻,這些基礎知識聽著不難,很容易弄明白,而且,以前一直是似懂非懂或者迷迷糊糊的東西,一下子有了清晰的瞭解。
以前謝斌做雕刻,那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完全是憑藉經驗和直覺來動手,這剛聽一小節課,一些基礎方面的知識一下子豁然開朗,以前實踐了無數次的東西,到現在才明白,那些過程原來還有那樣的理論。
中午吃飯的時候,謝斌叫了外賣,跟譚蕊玉玲還有保安四個人一起吃的,看著還稍微有些拘謹的譚蕊,謝斌的心裡暗暗為自己的選擇叫好,找這樣一個美術老師過來,實在是太英明瞭。
謝斌其實更想到大學裡體驗一下大學生活,但是要是讓謝斌天天呆在大學裡,那也不是個事。
大學課程非常多,尤其是新生,學習的涉及面很廣,針對性不強,進度也非常慢,一個學期下來,估計還是停留在基本功的塑造上。一年下來,對謝斌的推動作用並不算強。
這樣找一個專業的老師,針對性這麼強,還能省略掉一些不必要的內容,比如說美術的分類起源進化史等等,這些東西其實瞭解一下就可以了,但要是在學校裡,這些還是考試時必考的東西。
而現在只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就糊弄過去了,直接從製圖理論和素描基本功開始,這讓謝斌的興致一直非常高昂,這些知識對他來說完全是新鮮的,而且還是共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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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起來不難,但要是不學,謝斌自己還真摸索不出來,畢竟這些基礎知識都是無數前輩總結出來的,對新人來說,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吃飯時才瞭解到,譚蕊確實是央美的畢業生,不過在暑假的時候,她的父親在工地上幹活摔斷了腿,而且比較嚴重,到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躺著,作為獨生女的譚蕊,只好將找工作的事情往後放放,跟她母親輪流照顧她的父親。
不過總在醫院裡坐著也不是個事情,於是譚蕊決定找個兼職,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然後就碰到了謝斌找美術老師。
其實譚蕊有些情況沒說,但是謝斌卻看出來了,那就是譚蕊的家庭狀況不是很好,而且他父親的情況也不是很樂觀。不過這只是大家的第一次見面,謝斌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每天都在一品鑑上課,正好方便了譚蕊,她家雖然是黃海區的,可是她父親卻在市區住院,離的很近。不過等到鄒欣彤回來以後,譚蕊就要跑到謝斌家裡上課了。好在現在有地鐵,過了海底隧道在新村站下車,三五分鐘就能到謝斌那裡。
下午正上課時,丁懷月打電話過來了,一接通電話丁懷月就哈哈大笑著說道:“謝老弟,謝謝你啦。”
謝斌心思一轉就明白過來,丁懷月這是感謝他製作那一件小猴子拜壽擺件呢,看樣子丁懷月成功的討得那位老爺子的歡心。想到這裡,謝斌笑著說道:“客氣什麼,那位喜歡就好。”
丁懷月的心情非常好,“老弟,不是我說你,這手藝真是絕了,那老爺子簡直是愛不釋手,一個勁的問我這是誰的手藝,哈哈哈。”
謝斌沒什麼興致關心那些人,聽著這事有些煩心,又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那祝賀丁老闆財源廣進,生意興隆,改天一塊喝酒啊。”
丁懷月笑道:“好,我請客,謝老弟你先忙,不打擾啦,哈哈。”丁懷月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