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弄壞了就行。”
葬儀屋倒是不介意他們直接在他的店裡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幽幽從阿瓷肩頭探出一個頭說了句。
拜託把棺材叫傢俱的也就是你了吧……阿瓷用餘光看了葬儀屋一眼在心中吐槽。
“話說回來你要格雷爾的馬甲做什麼?”
“伯爵你知道有一句話嗎?”
阿瓷不答反問。
“什麼?”
“秘密會使女人更有魅力。”
阿瓷彎唇回答,每個世界總會有人問她到底要做什麼,阿瓷也好好思考了一下藉口,最後總結下來這句話逼格最高了,她決定裝一下。
“不要!如果我把馬甲給你了,塞巴斯醬就不和我玩了吧!不給不給!哦,不要摸那裡!”
……
“塞巴斯醬~不要嘛~”
……
阿瓷簡直對耳邊格雷爾各種盪漾的聲音搞得不能忍了,她就這麼看著有著亮晶晶小破口的馬甲跟著格雷爾的動作扭啊扭啊扭……
啊啊啊好心癢!
“小樣兒!給我脫下馬甲!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阿瓷捲起袖子上前一起加入了戰局,其實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塞巴斯蒂安是佔上風的,只是格雷爾死死護著自己的馬甲,又叫又扭的陷入了僵持。
“嘖,這真是……”
夏爾抬手扶額對眼前混亂的場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生說過吧,她是個寶貝。”
葬儀屋低低笑了笑劉海下的雙眼打量著正和死神惡魔混戰的阿瓷。
“確實足夠奇怪,是你的口味。”
夏爾注意到阿瓷貌似用著奇怪的能力控制住了格雷爾一部分動作,微微眯眼後說道,換來的是葬儀屋不動聲色的笑容。
“ok!我扯!”
怨瓷們也是一股腦加入了戰局,猶豫區域不大,目標馬甲也比較小隻是總是領頭的那幾只被阿瓷派出來了,糊塗蟲正死死的纏著格雷爾的胳膊,但似乎是用力過猛它本身也是一臉要被勒死的表情。
阿瓷最後的一扯成功把格雷爾的馬甲撕成了兩部分,一塊破破爛爛的在阿瓷手上,另外還保留著馬甲形狀的則是仍被格雷爾穿著。
“啊啊啊!我心愛的小馬甲!”
格雷爾哀嚎,阿瓷攪局讓他和塞巴斯蒂安獨處就讓他夠鬱悶了,誰知道她下手可以一點都不含糊。
“這就可以了?”
注意到阿瓷心滿意足的模樣夏爾挑眉,而塞巴斯蒂安早已站定,燕尾服筆挺一絲不苟看起來依舊完美到沒朋友。
“對,第一個願望已經達成了。”
阿瓷笑的格外甜,心裡正惦記著等到沒人的時候再處理了這個破口。
“那麼事不宜遲,今晚就開始計劃,畢竟誰都沒把握兇手能立刻就盯上你不是嗎?”
“沒問題,我隨時待機。”
阿瓷心裡還各種沉浸在順利回收破口的喜滋滋中,俗話說得好: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
她覺得自己終於開始轉運了!
之後又和夏爾確認了時間地點等諸多問題,阿瓷反正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一切都悉聽尊便,直到夏爾準備離開一直在地上裝被拋棄的怨婦的格雷爾才終於有了動作。
“塞巴斯醬~~”
“阿拉,葬儀屋你這裡還真是有一隻很大的蟑螂呢。”
隨著塞巴斯蒂安的話音剛落,阿瓷就聽到了一聲巨響,是撲向塞巴斯蒂安的格雷爾被一腳踹出去的聲音……
快準狠,黃金右腳啊……鼓掌鼓掌。
阿瓷和還不願回去的兩個怨瓷都是一副看呆了的模樣。